“我還想喝她的血!”
墨景川憤恨地說著,他的煙已抽完,他用力地將煙頭摁在煙灰缸裡。
“我看她想喝你的血還差不多。”???.xiaoshubao.net
司政南懟了墨景川一句。
“你說她憑什麼懷著我的孩子,詐死,帶著我的孩子跑路。”
“這事兒我跟你溝通不了,我以前也跟你說過,女人是用來疼的。”
墨景川輕哼一聲,“我沒你那麼多情。”
“那活該你被女人折磨。”
“你以為你不會被女人折磨嗎?就你現在對夏情書那股子熱勁兒,我看以後也有你受的。”
“你對南歡沒熱勁,虐待人家那麼長時間,我看你也沒好受過。”
兩人說著說著,鬥起嘴來。
“我哪不好受了,我好受得很,南家家破人亡,我大仇得報,不知道有多高興。”
“南歡死後,我可很少見你笑了。”
“我以前也不愛笑。”
司政南在心裡默念,死鴨子嘴硬!
“奉勸你一句,得饒人處且饒人,你父母與南歡父母的恩怨,沒必要扯到南歡頭上,將來受苦的是你的孩子。”
“孩子……”
墨景川一陣失落,“她那麼狠心的人,說不定根本不會留下我們的孩子。”
“自作孽,不可活。”
“跟你聊不下去了。”
墨景川起了身,司政南立刻說:“慢走,不送。”
墨景川瞪了司政南一眼,氣衝衝地離去,他直接開車,去了南家彆墅。
南家彆墅在夏家隔壁,南歡縱火燒了彆墅,當時他在外地,他回來的時候,南歡已經被下葬了,他不相信,直到夏情書拿出一枚燒黑的戒指。
那枚戒指,是他很早以前送給南歡的,她特彆寶貝,後來,南氏出事,南歡知道他從一開始接近她的陰謀,當著他的麵把戒指扔了,他又想戒指找回來,強行讓她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