羨闞與嬌蕎走出去後還是那一望無際的大海,隻是霧霾隻存在於身後,他們麵前的海上沒有絲毫的霧霾。可麵對沒有船的情況下,似乎嬌蕎並不著急。
嬌蕎珊珊開口道:“我們要怎麼回去呢。要不用符咒吧!”
“我隻能一點符咒,符紙也不是很多。”羨闞拿出自己剩下來的符紙交給嬌蕎。
嬌蕎一把拿了過去,隨便使了一點符紙,整出更多的符紙,羨闞不懂她的意思,嬌蕎將變出來的符紙放在自己的身上,把剩下的符紙還給了羨闞,羨闞還是不能明白嬌蕎是什麼意思,但由於不了解,他也隻是質疑的眼神,沒有絲毫的言語。
身後熟悉的聲音傳來:“南崔門二師姐。”
嬌蕎轉身用手招呼道:“東方兄!”
羨闞撇了一眼,並未多言。
嬌蕎似乎忘了自己要做什麼一樣,好奇道:“東方兄居然也會來海洋世界嗎?”
東方弈直白的笑了笑:“倒也不是突然想來,隻是有人來找我說請我來海洋世界一趟,我想著既然是熟人自然不會害我,於是就來了,隻是沒想到在這個島嶼迷路了。”
羨闞蹙眉道:“熟人?”
嬌蕎好奇道:“迷路?”
“小弈哥哥。”
羨闞瞧見那人連忙行禮道:“見過龔泉勝。”
東方弈對著汪靶高興道:“汪靶,我們算是走出了!接下來拿出咱們的船就可以移動符咒了!”
嬌蕎頭一次微微蹙眉道:“方才霧霾內不能使用法術嗎?”
東方弈無奈頷首道:“是啊,我與汪靶怎麼使用法術都毫無用處,越是使用法術,越是感覺消耗了自己的身體,於是我與汪靶才決定要走出去,反正我們是修仙者,辟穀對於我們而言是件輕而易舉的事。”
嬌蕎像是忘記裡頭出現的薔薇露與瞎看的大哥一樣,笑盈盈的詢問道:“我們可以與你們一起出去嗎~?”
東方弈一口應下:“可以!”
羨闞看過去的瞬間與龔泉勝對視,羨闞莫名的被嚇一跳。
嬌蕎與東方弈倒是愉快了,龔泉勝與羨闞就不是那麼的好了。
羨闞眼下的目的是找到崔則瑢,不過他到現在都不知道嬌蕎來海洋世界的目的是什麼,隻是嬌蕎這樣好懂的人,應該不會有什麼目的的吧?
羨闞倒也是放心嬌蕎,誰讓嬌蕎看著模樣就是人畜無害的樣子呢。
慕奕這邊算是安全了,胭琴瑟與瞿偲琦打成了平手,可兩個人的精力卻像是一點都沒有耗儘的模樣,要是換成慕奕早就被消耗殆儘了,根本等不到現在。
胭琴瑟拂過那雙月下玥花樣式的耳環,笑盈盈道:“瞿偲琦,看來瞿?裳與瞿書倦將你培養的很不錯啊,的確讓人很意外,明明是個沒有用處的棋子,實力卻不俗,那瞿書倦會不會讓你回去呢?”
瞿偲琦重新染起天真無暇的笑意:“胭家主,你想要成為花無之首嗎?”…。。
胭琴瑟那笑盈盈的臉上突然蹙眉,不解道:“瞿偲琦,花無之首是由著花夫人決定的,花夫人死了,我們花無按照花夫人定下的規矩繼續走著,請問你的招數奴婢好使一些呢?”說罷臉上的表情有些嘲諷。
瞿偲琦還是那副表情,裝作一副無辜的語調說道:“可是花夫人並未說過不可以在她死後競爭花無之首之位啊~!”
胭琴瑟猛然回憶,她記得很清楚,在花夫人死去前的確有著一封信是給當時作為花無成員的他們的,她到現在都記得上麵寫著什麼。
第一:不可內鬥(可沒說不能爭奪家主之首之位)
第二:一致對外(可沒人時,沒說不能內部鬥毆)
第三:相信花夫人(卻沒說可以信任銀夫人)
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寫。
胭琴瑟愣是不能搞懂花夫人的心思,現在瞿偲琦刻意說起這個有什麼意義,更何況瞿偲琦是怎麼知道花夫人有留下信封這件事的?
明明這件事隻有花無之內的人知道,而且知道的人,隻有胭琴瑟、玉河淩、玉河臨、玉瑟塵。
胭琴瑟是不可能背叛花夫人的,玉瑟塵一心一意都在花夫人身上,無論如何都是不會背叛花夫人的,那隻有玉河臨與玉河淩了嗎?
不可能!
花無之內的第一批成員都是忠心耿耿於花夫人的!
絕對不可能有背叛者!
胭琴瑟隻能當做自己表麵上不在意,可那一閃而過的懷疑被瞿偲琦看在眼裡,慕奕沒有注意兩個人的表情,隻是在思考著花無作為崔則瑢的背後依靠之一,也是花夫人有所創造的地方,按理來說不會存在所謂背叛。
可忠心耿耿不就是從前的夜胭姑姑交代自己的嗎?
忠心耿耿固然重要,可隻要不損害真正那位人的利益,不管自己有著什麼樣的舉動,都不會有人在意,除非觸及利益才會有人警告、宣判。
難道從前夜胭姑姑隻是做點不會損害魔尊利益的小動作,可那對於翩雪繼後而言卻是有些失利。
可翩雪就是找不到證據是夜胭姑姑做的,因此也隻能當做是自己吃了啞巴虧。
不過每次受苦的都是古鳶就對了,翩雪身邊極為有著信任與權力的人,古鳶是唯一的一個有著權利與全然忠心耿耿於翩雪的人,在旁人眼裡就是明知道對方是個廢物還要跟著忠心的人。
不過在古鳶眼裡就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