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羨魚動手起來也是絕狠的,韶璃霜芷的脾性不是人人都是可以忍受的,韶璃葉擔憂自己的事情要是被發現了自己一輩子都不可能回韶璃門了,因此她想要直接解決了葉羨魚永絕後患,而葉羨魚也是謹慎的,她並不相信除師傅、夥伴之外的人,不論男女。她可以看出細小的舉動,當韶璃霜芷有著微微擔憂的表情時,葉羨魚就已經猜到了這個韶璃門的大師姐會對她動手。還是自己謹慎,不然如今都不知自己的屍體是在何處了。
韶璃霜芷想要去一個地方,可時間上是不能與葉羨魚消耗太久,畢竟韶璃霜芷本身就不是持久戰的人,葉羨魚屬於防禦加則攻擊,並不是韶璃霜芷可以打過的人,韶璃霜芷隻要不被趕出師門,她就算殺了葉羨魚她也覺得無所謂,畢竟兩個人是陌生人,就算東窗事發也不會懷疑到她的身上。因著韶璃門女子最多,身為韶璃門的大師姐卻是個討厭女子的,女子與女子也沒無法顛鸞倒鳳,韶璃霜芷也是擔心自己私通的事情被人發現,內心想著趕緊殺了葉羨魚。
葉羨魚的柔力也不知是不是跟著曾經活著的施夷清學著,極為的順滑,韶璃霜芷根本就打不到她,兩個人一直在維持,韶璃霜芷擔憂時間,用了符咒讓自己突然消失離開,葉羨魚也隻能一個慢慢找人了。
天雍國三位將軍府內,三位夫人的表情各有各的難看,送來做妾室的朝淳公主現在成了侍妾,比原先的良妾還要地位低下,更是不被下人好好對待了,要不是葉莉兒人好,朝淳公主連一口飯都吃不上。
酒聆靈叫來了程傘衣來找葉莉兒,兩位夫人不睦已久,從前還好,現在太難了,酒聆靈說起與夫君遇見的初見往事,連連好奇傘衣姐姐為何會嫁給荒將軍如此老的男人。這話可不是酒聆靈瞎說,雖然三位將軍都極為的寬闊脊背、強健雙臂、強悍壯碩而又高大的身軀讓普通的凡人男子豔羨不易,但唯獨荒將軍似乎是天生仗著一張凶神惡煞的臉,不管是褶子還是猥瑣的感覺都比其餘的二位將軍要強,也實在不能明白,當初如此俏皮的程傘衣怎麼就成如今的這般不是當初的模樣了。
程傘衣說起與荒以怏初識便是:曲有誤、周郎顧。說罷程傘衣有些的羞澀的紅了臉,論起二人如何在一起的時候,程傘衣總是一臉的羞澀與少女般的青澀,荒以怏還沒有做上將軍的時候兩個人便是認識的,那時的程傘衣急著要銀子就去了酒樓做了一回憐人,正好荒以怏是聽曲的客人,結果有人鬨事,酒樓還走水了,戲台子上的程傘衣愣愣的坐在原地,她太害怕到連動都動不了。
荒以怏一下子將事不關己的程傘衣抱起來,程傘衣其實很疑惑荒以怏這樣的做法,畢竟在天雍國被一個男子抱起來,很容易被人說成是情郎,也容易嫁不出去,荒以怏那叫一個隨性的,就這麼簡單的對程傘衣說要娶,程傘衣聽著都懵了,終歸答應了荒以怏聘禮與彩禮,他的家族還是富有的,可程傘衣家中是做生意的,那時商人的地位還不是很高,嫁給荒以怏也是因著內心的確有好感,最後成為了他的夫人。…。。
荒以怏先是上一任將軍的副手再是將軍,這路不容易,雖然家庭不錯,但荒將軍的家庭不會隨意的讓他使用,荒將軍那是憑著真本事才成為了三大將軍之一。當初的程傘衣還是少年俏皮的模樣,隻是後來見識了天德帝的威嚴後,才變成了如今這副大膽而尤為謹慎的模樣。
程傘衣說得的確高興,但是說到後頭,她的麵色也變得很是消沉,正好沒有吃飽的朝淳公主走來,說自己沒吃飽,想要問一下正室夫人有沒有吃的。葉莉兒倒也不會去虧待這個公主,隻是天德帝可不喜這個公主,對她越是不好,才能讓天德帝認為夫君雖然正直,但還是有著一些特殊的癖好,這樣也算是消除一下天德帝可能會有的疑心了。
酒聆靈提起葉莉兒時,葉莉兒的成婚之路有點像是年少情深,她嫁給赤岩立的時候,赤元帥已然是赤將軍了,二人隻是兒時領家的大哥哥與小妹妹,赤岩立從小便心生喜歡兒時俏皮之中清冷卻很是熱情的葉莉兒,兒時赤岩立不懂事一個不小心將葉莉兒的眉間邊有了疤痕,害得及笄之禮後的葉莉兒根本嫁不出去,赤岩立知道這事,當上了將軍後直接來向著葉莉兒提親,葉莉兒也是因著兒時的情分嫁給了赤將軍。
不過現在的赤元帥活脫脫過於正直,葉莉兒是真的擔心被天德帝疑心,赤岩立就是忠臣,時常進言給葉莉兒都擔憂死了,真怕天德帝一個不高興給夫君一個大不敬之罪,過於的正直未必是個好事。
酒聆靈是最不用擔憂、擔心的一個,她的夫君極為圓滑的將軍,不會像荒將軍一般過於的懶惰,也不會像赤將軍一樣過於的剛正不阿,他的懶惰總是恰到好處,在朝堂之中也有交友,但絕不會乾貪汙、受賄的事情,畢竟他是家中的頂梁柱,也是為了不讓自己的妻子擔心,自然而然就這般了。
卿寒之與酒聆靈算得了青梅竹馬,但也不是特彆的算,酒聆靈的哥哥是卿將軍兒時的朋友,酒家的嫡長子自然願意放心將妹妹交給自己的朋友,酒聆靈也是三位夫人之中唯一不需要糟心的,她的脾性、性子,是三位夫人之中改變最小,改變最大的也就是穿著的衣裳隻是從往日的淺藍色變為了深藍色罷了。
其餘的二位夫人,程傘衣放棄了原本的少女本心,天德帝的龍顏震怒讓程傘衣嚇壞了,極為的擔憂夫君的懶惰又過於奸臣的模樣,葉莉兒對著初夜的洞房花燭有著美好的幻想,結果初夜,赤將軍去征戰了。時日越是久,葉莉兒的日子就跟從天黑等到天亮的感覺差不多了,懷上孩子夫君也不再身邊,生下了夫君又去征戰了。
三位將軍辦事沒有一個是馬虎的,但是總有這麼幾個是被天德帝有所疑心的,酒聆靈是最為輕鬆的那個,而程傘衣最為擔憂自己的夫君,葉莉兒一方麵擔憂孩子、一方麵擔憂夫君、一方麵更是不喜那北明國的公主。本身好好的閒話瞬間變得極為沉默。…。。
酒聆靈實則無所謂,程傘衣借口說家中的孩子總是愛哭鬨,自己還是先回去,葉莉兒也說起自己也要去看看孩子們,讓下人們給朝淳公主準備吃食,畢竟葉莉兒也不是個善妒的正妻對於妾室還是好的,雖然心裡有著芥蒂,但給人吃飽飯還是可以的,北明國現在是不行了,朝淳公主也是一輩子的妾室了。
海洋世界中的昆丘山,鄧蘊菈正在屋內歇息著,屋外寒風微微的滲透進來,鄧蘊菈習以為常了,從前在鄧家的時候就是如此,在師傅那的時候就沒有這般的情況,在崔則瑢身邊也一樣,現在不過是要歇息,又出現從前的情況。
門外被人輕輕的敲響,鄧蘊菈起身去開門,門外站著的是白蕊鑰,白蕊鑰說自己一人不知為何突然睡不著,解恕瀛也沒有回來,想著與鄧蘊菈一起睡,兩個人躺著一個床榻,白蕊鑰好奇鄧蘊菈從前在鄧家的事情,鄧蘊菈說自己五歲後就不在鄧家,大多數的事情都已經記不太清了,能記住的東西更是不多。
白蕊鑰繼續問起鄧蘊菈還能記起來的東西,鄧蘊菈說起了自己的玩偶,是個兔子,自從離開鄧家後就再也沒有見到過那隻兔子玩偶了。說罷鄧蘊菈透過紙窗看向外頭的月色,今日的月色總是讓鄧蘊菈覺得很奇怪,也不知是不是鄧蘊菈出現了幻覺了,有些暈乎乎的。白蕊鑰連連問著怎麼了,由於鄧蘊菈還是改變不了對白蕊鑰心底裡的偏見,還是轉身睡了過去。
忽然傾嫣妢出現在半空之中給鄧蘊菈嚇著了,白蕊鑰倒是習以為常了,不過傾嫣妢頂多可以帶話,木洛陽的法術比傾嫣妢強出許多,沒有木洛陽的允許,傾嫣妢可做不到,況且她也不知道洛陽姐姐的想法,雖然有著童心,但卻知道什麼叫做適可而止,畢竟曾經沒有適可而止的事可謂是傾嫣妢內心之中無法忘懷的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