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闖蕩江湖之歇息日子與海洋世界(7)(2 / 2)

餘行歌 蓮降花 5305 字 10個月前

天德帝遷就不過就是想要從銀夫人那知道天神廟的消息,隻要成為神,就可以長生不老,永永遠遠的控製著天雍世界。銀夫人看破紅塵、孤涼一身,親近之人不可信,人性覆滅不可賭。

天德帝偶然想起當年瘋癲過後的如吟。如吟本是冷眼而又美豔從而清麗脫俗、清湛中的溫婉清玉之色。可那日的她麗靡爛漫於前、靡曼美色於後。若夫琴青、宓妃之徒。絕殊離俗、妖冶嫻都,靚妝刻飾。便嬛綽約而又柔橈嫚嫚、嫵媚纖弱。曳獨繭之褕絏,眇閻易以恤削,便姍婺屑,與俗殊服,芬芳漚鬱,酷烈淑鬱;皓齒粲爛,宜笑的樂;長眉連娟,微睇綿藐,色授魂與,心愉於側。

如吟換了往日的冷清與不與人親近的麵色,在那一日之中如吟猶如妖姬臉似花含露、好似玉樹流光照後庭。

從前的如吟秀色掩今古,荷花羞玉顏。浣紗弄碧水,自與清波閒。皓齒信難開,沉吟碧雲間。如吟謾道浣春紗,碧玉今時鬥麗華。眉黛奪將萱草色,紅裙妒殺石榴花。新歌一曲令人豔,醉舞雙眸斂鬢斜。

如吟美到至極————髣髴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颻兮若流風之回雪。遠而望之,皎若太陽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淥波。

江湖上的美人多了去了,美到極致的隻有花夫人與銀夫人,不管多美的美人,在二人麵前那都是貌若無鹽的很。在世人眼裡二人的美貌定然是世上沒有的珍奇。得不到的美人,隻會屬於皇宮之中,擁有皇權的天子,而天德帝得到了銀夫人。

花夫人如同傳說的洛神一般————翩若驚鴻,婉若遊龍。榮曜秋菊,華茂春鬆。髣髴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颻兮若流風之回雪。遠而望之,皎若太陽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淥波。穠纖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約素。延頸秀項,皓質呈露。芳澤無加,鉛華弗禦。雲髻峨峨,修眉聯娟。丹唇外朗,皓齒內鮮,明眸善睞,靨輔承權。瑰姿豔逸,儀靜體閒。柔情綽態,媚於語言。奇服曠世,骨像應圖。披羅衣之璀粲兮,珥瑤碧之華琚。戴金翠之首飾,綴明珠以耀軀。踐遠遊之文履,曳霧綃之輕裾。微幽蘭之芳藹兮,步踟躕於山隅。於是忽焉縱體,以遨以嬉。左倚采旄,右蔭桂旗。攘皓腕於神滸兮,采湍瀨之玄芝。…。。

天德帝還記得一次他與李栩浩去找音如吟的時候,那時的如吟————壚邊人似月,皓腕凝霜雪。宛若絳綃縷薄冰肌瑩又似雪膩酥香。

他微微看著桌上的紙,上頭寫著一句詩————碧野朱橋當日事,人不見,水空流。

天德帝覺得這是絕妙的好詩句,他對著如吟有著思念,身為君王也隻是默默的思念,不過人既然死了,那紀念的人,也不會死而複生了。天德帝的內心沒人能明白在想什麼,天子心思不能揣測,不能猜,那可謂是大忌。這讓世人與百姓明白的心思也不知是給誰看的。

天德帝是君王,身為君王不能有所謂的人性,人性必須覆滅才可以做好君王,銀夫人的死讓天德帝內心之中的少年宏慎徹底的被抹殺了。永生永世、永遠的埋在了皇權之下,縱有萬般無奈,縱有萬般不舍,縱有舍棄之時,成為當之無愧的天德帝、當之無愧的君王。

天德帝與墨姳禾相似的地方則為平靜的瘋勁,墨姳禾並非是女帝,而天德帝是真帝王,墨姳禾無聲哭泣的之時那眼眸有著紅潤之感,微微一笑之間,一種若有若無的瘋勁,恰似一支冷清卻又如嬌陽之中濃綠萬枝紅一點、動人春色不須多,從而形容石榴花之感而後的月桂花。

不過平靜的瘋勁是睿小姐,而不是墨姳禾,墨姳禾則為張揚的瘋勁,睿小姐與墨姳禾終歸是一個人,不管是平靜的瘋勁還是張揚的瘋勁終究都是墨姳禾一人。

天德帝之中帝王之氣,平靜而又拒人於千裡之外的瘋勁,帝王之姿無人敢不敬,帝王卻終究是個人,卻永遠都不可能會是個人。

少年宏慎最後的良知被死去的音如吟帶走,再也不會有所謂的少年宏慎了。

墨姳禾回到天雍世界之時讓徒兒待在黑洞深淵邊境的原因:

第一:是不會被蒼穹山與其餘門派之人有所發現。蒼穹山與門派之人會閒來無事的來到黑洞深淵的邊境麼。

第二:如若要去斷茶山莊不太穩妥,睿小姐是沒有徒弟的,江湖之人隻知道神秘美人墨姳禾有一個徒弟,但極為少的人知道睿小姐就是墨姳禾,冒然讓墨町羲住下不單單會被蒼穹山的人發現,更因著墨姳禾在斷茶山莊要有人伺候會有人,人不可能不認識將要聯審的銷魂峰峰主墨町羲,因此墨姳禾才讓墨町羲住在黑洞深淵的邊境而不是她裝扮的睿小姐。

墨姳禾對於銀夫人死去的事情總是會有著夢魘,俗話說————聚沙成塔。墨姳禾不需要人的理解,但是銀夫人死去一事卻讓墨姳禾不由的不安。

她雖不怕遭報應,但是銀夫人的死總是讓她覺得奇怪,她什麼東西都是搶過來的,而不是突然偷過來的,她的邏輯就是搶過來的總比偷過來的好,她是偷走了銀夫人的法術,而不是搶走了銀夫人的法術這是讓她夢魘原因之一,其餘的原因墨姳禾也是不願意回憶了。

與睿小姐同樣溫婉的木洛陽閒著很,有著銀夫人在背後,木洛陽的熟人也是不少的,都是一個地方出來的,木洛陽自然會護著一些崔準信兒,不過也隻是在醫術之上罷了,畢竟木洛陽在諳瓷大陸之時是個祭司,與那時才成為祭司不久的安翎兒平起平坐,木洛陽並不在意,終歸安翎兒是個年輕、毫無資曆的,什麼事情還是她說得算。

木洛陽閒在府內,鵝雅如同往常一般來找她,還是那一副嬌蠻之感,木洛陽默默的繡著手中的刺繡,微微溫婉一笑,她溫言道:“這次有咱們的暗中幫助,純小姐怕是還被氣盛了。”

二人互相對視,鵝雅是得意的笑意,木洛陽是微微的得意之感。木洛陽也算是銀夫在諳瓷大陸的熟人了,現在的情況,安翎兒是不會幫忙的,那就隻能木洛陽自己使點小法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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