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蕭翽告訴你的?也對畢竟你們將是夫妻,知道什麼事情也是正常的。”
苒釧蹙眉疑心道:“則瑢,你覺不覺得崔掌門的死,怪怪的?死的時日過於突然,而且偏偏就在馬上要舉行九大門派大賽的時候死,這說不通,他為何要死。聽……清姐姐說……一個叫犀兕的姑娘死了,我揣測犀兕姑娘的死與崔掌門的死,怕是一個人。”…。。
裡頭叫著苒釧的名字,苒釧連連停止了談話,繼續去招待其他人,崔則瑢解除了隱身符,默默一個人賞月色,心也靜了許多。
“主子,大婚之日,彆在外頭吹了風,對身子不好。”竹心連連為崔則瑢披上披風。
“竹心,苒釧嫁給瀲王做瀲王妃後,還能陪我闖蕩江湖嗎?”
“主子,苒釧既成了瀲王妃也代表,她出不去了,要是敢和離,對浮生門的聲譽有所,現在她是出閣姑娘,要是與外男見麵,說不定會被誣陷私通,才成了婚,對苒釧姑娘也有所不好。”竹心提醒道:“現在不是關心苒釧姑娘的時候,九大門派大賽才是正經事。”
“崔翡翡找回來了嗎?”
“不是找回來了,崔翡翡小姐是自己回來的。”
崔則瑢疑惑道:“自己回來的?”
“是。”竹心解釋道:“今日天未亮,崔翡翡小姐便回到了南崔門,給她師傅都擔心壞了,好在崔翡翡沒什麼事情,隻是腰間有一處不明顯的傷,問崔翡翡小姐她也不願意說,她現在正在處理馬上要開始的九大門派大賽。”
“對了。”崔則瑢突然問道:“方才我看見銀夫人似乎給了苒釧一樣東西,我有些看不清,不過銀夫人給的一切都是那樣的間接性,你讓苒釧小心點,彆讓銀夫人進入了她的日子。”
“是。”隨後竹心連連退下。
......
......
昆丘山內解恕徵與解恕瀛坐在屋內,觀賞著外頭的雪,兩兄弟很久沒有在一起好好說話了,是同氣連枝、兄友弟恭,不過隨著年齡的漸長,都經曆過許許多多的事情,能說話已經很好了。
解恕徵慢悠悠的開口道:“哥哥,皇宮內的宴席變成了婚宴,浮生門大師姐成了瀲王妃,九大門派大賽也要開始,你說這次九大門派大賽會死人嗎?會死多少人?會死什麼樣的人?我真是不由的好奇啊。”
解恕瀛飲下已經冷掉的茶水,淡漠道:“那是他們的事情,我們昆丘山在外人眼中遠離一切,不摻和任何的事情,自然九大門派若是真有什麼事,也挨不著我們什麼。”
殿內伺候的弟子上前稟告說是一位自稱掌門的熟人來了,是一位抱著般生玉石琵琶的女子。解恕瀛一聽讓人請到了暖閣內,果不其然來者便是白蕊鑰。
白蕊鑰抱著那華貴的般生玉石琵琶,冷然開口道:“副掌門不走也罷了,暖閣也有這麼多伺候的弟子麼。甚至還有一位新的女弟子,昆丘山甚少收女弟子,天翾流那不是缺了不少麼,掌門怎麼不送過去啊。”
弟子們瞧著來者姑娘說的話,覺著不是個善茬,解恕徵讓弟子們全部退下,暖閣他設置法陣外頭的人絕對聽不見裡頭的內容還讓白蕊鑰放心。而白蕊鑰自顧自的彈奏著琵琶,越是聽著二人立馬察覺出不對,可是解恕瀛卻無任何的表情與情緒的變化,反觀是解恕徵一臉質問的表情看向白蕊鑰。…。。
白蕊鑰與他對上了視線,不過一會的時刻她手上的那把心愛的般生玉石琵琶在那一瞬間粉碎!白蕊鑰並不驚訝,隻是心裡頭心疼她最愛的琵琶就這樣的碎了。白蕊鑰起身道:“解恕瀛,我的琵琶碎了。你要賠給妾身。”
解恕徵質問道:“白蕊鑰,這把般生玉石琵琶可是北明國獨有的,你是怎麼拿到手的?”
白蕊鑰也不知哪來的底氣,她淡漠的瞧了他一眼,而後繼續對著解恕瀛說道:“北明國獨有的琵琶,不可能全都消失,殘留的東西,還是要趕儘殺絕為好。”
解恕瀛說昆丘山不與外界有染,白蕊鑰反駁道:“妾身亦是外人,九大門派大賽,妾身怕南崔門變成第二個寧皛門。”
解恕徵道:“哥哥,我們雖不與外界來往,但是若無益處,何須要協助。”
白蕊鑰說了四個好處,讓解恕徵答應,讓解恕瀛頷首,而外頭站著的弟子都好奇裡頭在說什麼,其中一個為首的男弟子遣散了其他弟子,自己也離開,掌門、副掌門與外人的談話,他們這些弟子還是不要偷聽比較好,畢竟想聽也聽不到。
白蕊鑰又說出了一件事情,讓兩個人全然吃驚,白蕊鑰忠心於銀夫人與史斐玉,九大門派大賽她阻止不了,隻能找來幫手,不能讓南崔門消失,也不能讓南崔門成為下一個人丁稀少的寧皛門。
翩雪閒來無事待在媞岱宮內,祁辭陪著母妃說話,翩雪自然最喜這個兒子,隻是祁崢的婚事她很著急,祁崢說妹妹還沒嫁人,他又急什麼,況且婚事可不三言兩語就能解決的。翩雪連連說道:“你放心,母妃一定給你找一個勢力最大的妻室!可千萬不能被人給比下去了!”
祁崢有些頭疼,他的母妃有時候腦子不清醒,野心倒是很大,他提醒道:“母妃,瀲王的婚事定下,九大門派大賽也要開始,可婚宴之上,天德帝也定下了大皇子的婚事,說是迎娶璁蜀國大公主。”
“天德帝打什麼算盤呢。”翩雪有些不明所以,道:“瀲王婚事才結束,便定下了大皇子的婚事,而九大門派大賽也即將來臨,怎麼事情都在一起了?”
祁崢道:“母妃,兒臣也隻是告訴母妃罷了,人界的事,咱們彆管了吧,上次母妃震怒的事情傳到了父皇耳中,父皇一向與天德帝無異,做了君王,讓人最是不明白。”
翩雪似有意無意道:“做了君王要是被人看明白的話,君王也就不用做了。”
“娘親。”祁崢擔憂道:“隻有魔後娘娘在一日,江湖上的權勢,有著她說的算,那崔則瑢豈不翻天了,倒不如在嫩芽還在成長的時候連根拔起,給一個痛快!”
翩雪拍了拍祁崢腦袋,警告道:“也要等個時機,現在想法子給人痛快,你就等著那幫人讓魔界不痛快吧。不對,應該是你母妃,我不痛快!彆乾引火燒身的事情,你母妃這點腦子還是有的。你可彆添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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