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你怎麼處理。”
最終明朗暈乎乎的端著一盆花出去了。
隨便我處理?這麼嬌貴的花我可養不起,還是賣了換錢吧。
動不動就爆個金幣的老板真是太香了。
他抱著花關上門,剛準備走,才看見一旁倚著牆的齊晟。
“你真沒事嗎?你看,你真的比這盆花蔫。”
齊晟看著他手裡的花,感覺要看到自己的未來——被boss丟掉。
“boss不要了?”
“昂,不要了。”
“這麼貴的花,扔了真可惜。”
“啊?boss沒說扔啊,他見我一直看,就給我了。
這種動不動就爆金幣的老板,我能跟他乾到死。”
“……你乾了什麼?”
“我說你回來比這盆花蔫,所以多看了兩眼,boss就給我了。”
“boss知道我回來了?”
“不然呢。”
回來了但是沒有第一時間去見他,很好,罪名+1。
他突然就跟赴死一樣,一臉決然的敲門進去了。
看的明朗人都麻了。
怎麼感覺出了趟國,他看不懂好哥們了。
薑夜似乎就在等著齊晟進來,正單手支著下巴看著門口。
一進來就被迫接受眼神洗禮的齊晟,是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唯唯諾諾的站在門口。
“知道了?”
“對不起boss,都是我的錯……”
“我是等你來道歉的嗎?”
“boss我這就給人事部遞交辭職,以後再也不會來礙您的眼。”
薑夜敲桌子的手一頓,看著齊晟。
“……你告訴我你要辭職?我錢白投了不成?
你才跟著我乾了多久,就想單飛了?”
“不是,boss您不是要開除我嗎?
我想著我主動一點自己卷鋪蓋滾……”
“我什麼時候說要開除你,你這走了才幾個月,就學會亂猜了?”
“可是克萊爾的事……”
薑夜無語的捏了捏眉心,他那靠譜的特助似乎變的不靠譜了。
“齊晟,你變了,我讓你去是去誅心的,不是讓你麵對錯誤跑路的。
說說吧,怎麼處理的。”
“克萊爾再也不會有機會傷害您和夫人了。”
“死了?你乾的?
你何苦呢,我沒說讓你弄死他,我讓你去是讓他知道,他一直跟錯了人。
最好能讓他氣的一口氣上不來。
殺人多沒意思,誅心才解氣啊。
反正他那個樣子,絕對沒幾天好活了,在病床上等死不比直接殺了他更煎熬。”
“對不起boss,是我誤解了您的意思,也是我多管閒事才給您和夫人帶來麻煩。”
“算了,隨便吧,反正都這樣了。
我沒怪你,沒有他,蔣湛也會有彆人,國多的是亡命之徒。
為了個這種人臟了手,你真的,讓我說你什麼好。
行了行了,趕緊回去乾活,瞅瞅你這蔫了吧唧的苦瓜樣,看著都晦氣。”
薑夜開始趕人了,可齊晟依舊愣在原地。
“您不怪我嗎?您和蔣湛交惡因為我,蔣湛能遇到克萊爾也是因為我。
我對不起您和夫人……”
“是挺對不起的,那就罰你給我賺錢。
新的一年你不給我賺夠一百個小目標,就給你年終獎全扣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