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湛隻要回到郊區那棟裝修堅固,能擋下熱武器的彆墅。
就能安穩的等克萊爾回來。
有克萊爾在,想翻盤輕而易舉。
畢竟他第二次破產就是被克萊爾一己之力逆風翻盤的。
他對克萊爾的能力有信心,又有彆墅做底牌,這才敢把他派出去。
隻是沒想到,真出了事,他連彆墅都回不去,半路就被堵了。
他想破頭都想不明白,司越怎麼做到的。
他何時有了這麼大的本事?
現下看著在一旁叼著煙看熱鬨的司越。
蔣湛擦了擦嘴角的血。
“這些人是你聚起來的?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你問我?來,往那看,看看他是誰。
蔣湛你小子做的一手好死,在國有克萊爾庇護明明混的風生水起。
非要不知死活的去招惹一個遠在異國的戀愛腦,還把克萊爾支出去了。
你不死誰死,傻缺。”
蔣湛聞言看過去,正巧對上薑夜冷冰冰的視線。
一瞬間血液倒退,冷意爬上後背。
他是很多年沒見過他了,但是這眼神讓他印象深刻,第一時間便認出對方的身份。
薑夜。
他來了國?是他在背後聯合司越算計他?
他不是隻會打架嗎?他怎麼會用計謀來算計他?
最重要的是,克萊爾不是去了華國,他是怎麼避開他出現在這裡的?
他思緒翻飛,卻捋不出一個頭緒。
隻隱隱發覺,他再一次輸了。
再一次,敗在了薑夜手裡。
他自以為他是下棋的人,原來卻隻是彆人棋盤上隨手吞下的小卒。
“薑夜,你是怎麼來到國的?又是怎麼在不屬於你的地盤扳倒我的?”
“蔣湛,死人不需要知道那麼多。”
“死人?我要死了?
對啊,我要死了。
你扳倒我,又把這些人一個個搜集起來在這裡堵我,就沒想過讓我活過今天。
你多高貴啊,殺人不見血。
你連手都不用動,就能達成目的了。
我輸了,我又輸了……”
薑夜不接話,隻沉默的看著蔣湛。
倒是司越看著蔣湛這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撇了撇嘴。
“戲精,演啥呢你。
你都隔著太平洋把手伸華國去了,還不許人薑夜反擊了。
又菜又愛玩,還玻璃心玩不起,真晦氣。”
“我玩不起?我t玩不起礙你事了?
薑夜,你還記得那年救了你的女生嗎?
沒想到吧,她成了我的手下。
因為她幫了你,所以這些年她過的很不好。
薑夜,當你摟著你的女朋友卿卿我我時,有沒有想過她?”
薑夜眉尾一挑,看著眼裡藏著異樣興奮的蔣湛,無情打斷他的幻想。
“嘖,臨死還想膈應我?
樂佩佩是假的,彆以為我不知道。
人生需要一點氣運,可惜你沒有。
彆挑撥離間了,你這是第二次因為她被我整。
不過這次,沒有替你周旋談條件的父母了。”
蔣湛的興奮戛然而止,不可置信的看向薑夜。
反複咀嚼薑夜話裡的意思,最終不太靈光的腦子得出一個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