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覺得廢子能翻盤,就不會再想新招了。
這怎麼不算好玩呢?哈哈哈哈哈。”
看著顧景祀愈發猖狂的笑,顧景安縮了縮。
覺醒什麼奇怪天賦了哥,有點子像反派。
就你這個笑,我覺得你的黑老大夢就成功了一半。
“你那是什麼眼神?你覺得我不靠譜?
這個我承認,和司燃他們比我是有點不靠譜。
但是和外人比,你哥我可是無敵的。
等著看,他的這枚廢子,你哥我立刻立,馬上馬給追到手。”
顧景安無語,我的眼神是這個意思嗎?
還立刻追到手,你咩的追過人?
“……哥,不是我打擊你,你追過女孩嗎?
你知道怎麼追這種彆有用心的女孩嗎?”
“沒追過,不知道,所以呢?”
“你不會還這麼猖狂?”
“追正常女孩子,可能需要一點技巧和感情。
但是追他安插的人,不用感情,不用技巧。
你隻要砸錢和演戲就行了。
什麼一擲千金,英雄救美,加上些偏愛和忽冷忽熱,就足夠了。
你以為那小癟三派的什麼人?
精英?殺手?富家小姐?
屁,他指不定從哪個犄角旮旯扒拉來的棋子。
身份低微的棋子,處處受製於人見不得光。
你猜,她會不會渴望救贖,會不會輕而易舉為情所困。
隻要咬鉤了,就跑不出我們的手掌心,哈哈哈哈哈。”
顧景祀叉腰大笑,笑得格外放肆,任誰看了不說一句瘋子。
顧景安唯唯諾諾,弱小可憐又無助的抱住了自己。
“哥,我以後不說你了,你可能真有點反派的底子在。
你現在的表情,感覺下一秒就要殺人了。”
“滾,哥教你動腦子,你給哥送局子。
我中二我口嗨,可我沒犯法。”
6,遵紀守法黑老大,顧景祀你是有點顛和瘋在裡麵的。
斜陽西沉,轉眼便到了黃昏。
裴星月醒了,在落日的餘暉裡,她晃了晃頭,看向身下閉目養神的男人。
大腦出現短暫的斷片。
我是誰?我在哪兒?我在乾什麼?
她迷茫,四處查看,下一秒被薑夜撈進了懷裡。
“醒了?”
“我睡著了?不對,我醉了?”
“嗯。抱歉,來之前喝了兩口朋友送來的酒。
忘記你碰不了,還作死的去親你。
我的錯,好在元旦還有跑腿小哥能送醒酒藥。”
裴星月囧住了,她又在薑夜麵前醉了?
怎麼回事,不對勁啊。
她扯了扯薑夜的袖子。
“我有沒有說什麼不該說的,做什麼不該做的。”
裴星月惴惴不安,她知道自己醉了很奇怪,但是從來沒惹出什麼亂子。
可是看著薑夜一臉疲憊,她總覺得這期間自己搞了什麼事。
未知的,才是最恐怖的,她現在迫切需要知情人的解答。
薑夜勾起一抹淺笑。
不該說的你說了,不該做的倒是沒乾。
但是,說真話?
以後不就沒機會見你醉了。
磨人歸磨人,沒有是萬萬不行的。
他清了清嗓子,把左手手腕遞到裴星月眼前。
“沒有,你隻是扯斷了我的手串,說看著礙眼。
隨後套了個發圈,不讓我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