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塵嗯了一聲,表示認同
又不是來考古的,沒必要研究一番,我們遠遠的繞著這個祭司台走了一圈,想直接繞過去
繞了一圈以後,發現後麵壓根沒有路了,但這個空間肯定不是主墓室,這麼大一個甬道規格,最後就一個墓室,那壓根不可能
通往其他墓室的路,估計還在這個祭祀台上
這個祭台看占地的麵積,十分巨大,按照我的步距來算,估摸著直徑超百米了
這麼大的銅鼓是怎麼造出來的,就不得而知了,估計是直接在這裡麵搭模澆築的,不然那個裂縫的寬度壓根進不來
除了這個銅鼓祭台以外,四周還有八隻巨型青銅水牛,分八個方位,麵朝祭司台呈臥趴狀態
魏塵踩著銅鼓就上了祭台,他剛上祭台,銅鼓就發出了咚的一聲巨響,在這個空間裡被無限放大,並產生了震鳴之音
我立馬掃視四周,深怕把什麼東西給震醒了
片刻之後,震鳴才停了下來
他手持匕首,讓我走遠一些,接著抓著帷布,一個後退再發力就像蕩秋千一樣蕩了起來
所到之處,帷布層層斷裂,全都掉了下來,落在了祭台之上,發出了悶響,揚起了一層灰
怪不得他讓我走遠一些,我立馬用胳膊捂住了口鼻
隨著帷布的掉落,祭司台上的情況,直接映入了我的眼簾,衝擊了我的視覺神經
整個畫麵有很多東西,我一下子都不知道該怎麼描述我所看到的場景
隻能說這是一場大型的人祭現場
隻見高台之上的正中間,有一個三米高的青銅圓柱,直徑大概能有個兩米左右
青銅圓柱上有一青銅巨蛇,饒柱而上,巨蛇的腦袋搭在了青銅柱的頂端,蛇腦之上坐著一個帶著鬼麵具,穿著祭祀袍的人
雖然她帶著麵具,但從身型上我一下子就看出來了這是一個女人
她穿的祭祀袍十分寬大,黑紅相間,複雜且華麗,頭梳銀錠髻,戴蛇型耳環,雙腕套有蛇型鐲,腹前懸有圓形扣飾,臉上的鬼麵具應該是水牛的頭骨製成的,上有牛角
牛角之上用了青銅裝飾,並在牛骨之上畫了一些神秘的色彩符號,顯得十分猙獰,牛骨周圍用了橘色羽毛裝飾
她的一隻腿垂掛而下,一隻腿彎曲,手搭在腿上,呈俯視姿勢
這位應該就是古滇的大祭司形象了,不知道是真的大祭司,還是用的奴隸
不過古人對祭祀都相當看重,我猜估計是真的大祭司
青銅柱之下的場麵,就很難描述了
大鼓周圍放置一圈較小一些青銅鼓,大概有個十來麵
這些青銅鼓的側麵都用鐵鏈拴著用來祭祀的奴隸,全身遲裸稱青銅色,男女皆有,女多男少,麵目猙獰,姿態各異
我甚至從裡麵看到了兩個孩童,一男一女,有些已經被掉落下來的帷布給遮擋住了
青銅柱之下,還跪著八個人,這八個人倒是穿了衣服的,應該不是奴隸
雙手過頭頂,上舉青銅托盤,托盤裡麵有青銅碗,裡麵估計是放祭品的,但祭品肯定早爛了
魏塵從空中,飛身下來,落在了帷布上,這次倒沒有發出那種震鳴聲
他剛想拉我上去,忽然就抬頭看向了我們來時的那條裂縫,一臉的嚴肅
他這個表情出來,我立馬就知道出事了
“他們下來了”
魏塵皺眉說了一句
他們?我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是老楊他們
他們在上麵出事了!
我們倆對視了一眼,立馬開始往回飛奔,沒有蠱母,他們可能過不了甬道
跑著跑著,就聽見了一聲爆破聲,動靜不小,用上炸藥了
在一條甬道轉彎的時候,我差點跟老楊撞上,被魏塵眼疾手快的拉了過去,才避免被撞飛
還沒等我們開口問,老楊就先開了口
“彆問啦,他媽快跑吧,蛇浪來了,尼瑪,全是毒蛇”
我們朝他們身後看了一眼,立馬頭也不回的開跑了
甬道裡密密麻麻的全是紅黑相間的毒蛇,這他媽的,比魚苗都多
“草,你們他媽的乾啥了,在上麵生蛇玩嗎”
我邊跑吵罵
帥哥邊跑邊笑
“媽的,我們就是產卵也沒這麼快”
“悄無聲息的,等我們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包圍啦,隻能進盜洞,沒想到這群玩意追人啊!盜洞已經被我們給炸塌了,另找出路吧!”少文說
我靠,盜洞都炸塌了
我邊跑邊掏信號槍,朝身後的地上就開了一槍,高溫會暫阻這群玩意
“小九爺是軍火大佬?”
少文這時候忽然問了一句
我們大家都在那死命的跑,我喘息氣說
“怎麼……怎麼看出來的”
少文笑著罵了道
“這他媽還用看嘛,又是直升機送裝備,又是定製槍械,又是照明彈的,你這個相好的錢全他媽花你身上了吧”
我笑了一聲,大概是老楊跟他講了我這把槍確實隻有我能用
“它們為什麼不怕蠱母!”
我問魏塵
魏塵倒是一點不喘,回了句
“虎落平陽被犬欺,數量多,體型大”
馬上就要進裂縫了,我提醒他們不要靠近孔隙
那群蛇立馬也就到了,不過它們隻在縫隙外徘徊,並不靠近縫隙,可能是怕休眠中的痋蟲
“那它們怎麼又怕痋蟲?”
我又問了一句
“勢均力敵”
魏塵又回了一句
他的意思是說,痋蟲數量也很多,大家旗鼓相當了,忽然就達到一種平衡。
好家夥,它們也是整上兵法了
魏塵說下蠱母的子蠱,是以蟲卵的方式,子蠱生長與蠱母之間產生聯係,需要一個月,所以壓根沒辦法給他們下子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