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動物的,十分好看
整個球體是密封狀的,隻有青龍環鈕邊上有一個小的孔洞,他一動,那個東西就會發出輕微的叮當聲
我忽然意識到這是他放蠱的容器
魏塵將小銀鏈像戒指一樣套在了他左手的中指上,把這個銀玲握在了手心裡
他見我一直盯著這個東西,就向上打開了手心
“這是蠱鈴,放蠱的容器”
我剛想伸手摸一下,他就收了回去
“這裡麵有幾隻蠱比較邪性,你不能碰”
我愣了一下,疑惑的問
“邪性?會怎麼樣?”
他看著我淡淡的說
“會被我操控,無自主意識,讓你做什麼就會做什麼”
我驚訝了片刻,感歎道
“還有這種好事!!”
他愣了一下,挑了一下眉
“你,知道我在說什麼嗎?”
我湊過去看著他認真的說
“知道啊,你看啊,你給我下一個,然後,你讓我去開棺,那豈不是我在無意識狀態下就能把圖給拿了?壓根不害怕!話說它能不能讓我在無意識狀態下身手好一些?”
他看著我看了好一會,忽然笑了一聲,然後回了句
“不能”
那就行不通了,沒有身手的話,應該不行
我對這個玩意起了點好奇心
“它們在裡麵不會打架嗎?”
“裡麵的構造比較複雜,它們住單間”
大概是他看我心情不怎麼好,一本正經的跟我講起了冷笑話
我點了點頭,說那待遇還挺好,房子是包分配的,趕上好時代了
“它們也不怕蠱母嗎?”我又問
魏塵起身嗯了一聲
“不是說蠱母是魏本家搞出來的最厲害的蠱蟲嗎,它們怎麼都不怕啊?”
我忽然覺得我的蠱母也不是最厲害的
魏塵看了一眼我肩上的蠱母說
“因為你的蠱母認我為主,不會對我的其他蠱產生影響”
我啊了一聲,對著蠱母罵了一句
“你不是我的蠱母嗎?這就不是我的了?我們一年的感情就這麼沒了?你這條善變的蟲子!!”
我以為魏塵隻是能召喚蠱母,沒想到,蠱母已經認他為主了
蠱母對著我嘶嘶了兩聲
“說人話,老子聽不懂”
我又罵了一聲
魏塵接了話
“它真說人話了,你就該怕了”
“它不得給我一個說法?”我皺眉說
魏塵輕笑了一聲
“一條蟲子能給你什麼說法,你不如讓我給你一個說法”
“你小子怎麼把我的蠱母給勾引走的,你給我一個說……”
話還沒說完,我自己愣了一下,一下子想起來,前麵他說蠱母是魏家當家人代代相傳的蠱蟲,它認魏塵為主是必然的
這條蠱母,隻是魏當家保護我的一個手段,本來就不是我的,隻是暫時借用給我
魏塵看我愣了一下,就知道我已經想到了,嘴角上揚的說
“不要說法了?”
我對著他乾笑兩聲
“一家人說什麼的兩家話,你的就是我的”
然後捂住蠱母理不直氣也壯的說
“所以還是我的”
魏塵直接笑出了聲,柔聲問
“有好點了嗎”
我點了點頭,這麼一扯蛋,那種壓抑的感覺,確實好了很多,表示可以繼續了
這條裂縫隻有一人寬,雖然有蠱母在,但我還是縮起了肩膀,儘量不去觸碰到那寫孔隙
縫隙的兩壁之間架了五十公分寬的石條,兩石條之間相隔八十公分,
偶爾能看見一些呈青銅色渾身遲裸的女屍體卡在縫隙裡,姿態各異,應該是被丟下去的
越往裡走,這樣的屍體越多,有些直接堆砌了起來,看的我渾身冒冷汗
這群人應該都是奴隸,不敢想象這群女子在生前遭遇了怎麼樣的虐待,又是怎樣的絕望
我問魏塵這些屍體為什麼會以這種形式丟棄在這裡
魏塵猜測應該是製作痋人失敗,丟下縫隙飼養什麼東西的,這底下說不好有大東西
如此說來,這裡不僅是保留痋蟲這麼簡單了,也是一個實驗基地,以陵為遮掩,送奴隸來守陵,然後進行痋人的製作,失敗之後直接丟進深淵喂怪物
那這跟我之前的猜測不謀而合了,他們想創造長生蠱
十來分鐘之後,我們才走出這條縫隙
裂縫之後是一個較大的空間,依舊是乳白色的岩體,但沒有那種孔隙了,這裡應該是在岩石當中挖出來的空間
雖然這個空間很大,但在手電的照射下我看到了頂部有很多紅色的布條係在青銅環上,垂掛了下來,像帷幕一般
那些布條因為時間太久的緣故,已經發暗破敗不堪了,所以看上去,十分陰森,好像到了鬼片現場
我不自覺的就往魏塵那湊近了一些
我們倆都沒有往前,站在入口處,仔細觀察四周的環境
帷幕的中間,似乎有一座青銅所造的圓形高台,被帷幕給遮擋住了,從一些破損的縫隙裡能看出來,這個圓形高台,高約兩米左右,上下皆有一圈銅釘,中間有圖案繪刻
我一下子就想到了那個石像生,立馬反應過來這是一座巨型青銅鼓高台
這是祭司的場所
鼓的造型,在這裡出現了很多次,大概是因為古滇是以銅鼓為代表的禮製係統,古滇以北是以鼎為代表的禮製係統,俗稱南鼓北鼎
至於古滇人為什麼這麼喜歡鼓,我個人猜測是古滇人信奉巫術,覺得鼓聲能聯通人鬼神三界,屬於一種信仰,一種權利的象征,將人間的聲音,傳達給鬼神
帷布之後,陰影重重,看不清是什麼,隻知道肯定有東西,但被層層的帷布給遮擋了
但這是祭司台,掀開這些布條,裡麵他媽的肯定不會是美女
“這是古滇的銅鼓祭司台”
我對魏塵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