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塵雖然不知道誰是牽頭人,但對方會誤以為二伯知道,以二伯的能耐,二伯肯定是知道了,才會這樣說,因為二伯從來不匡人。
但他們不知道,他們眼前這人,壓根不是二伯
座位上的人都安靜退了出去,最後就剩二個坐在座位上似乎有些發抖,他們是真的害怕。
等人走了以後,他倆就跪了下來
“二爺,放我們家人一條生路吧,我們也是被人騙”
這個話術,我聽了太多次了
“你們壞了規矩,該怎麼做,應該知道,晚上之前,我該聽到你們的死訊了,至於其他的,我白吏說話從來算話”
說著,魏塵就擺了一下手
我靠,這招真的很像我二伯的手筆,殺人不見血,壓根不讓自己的手上沾上人命。
他媽的,這招都夠我學很久了,我對他確實一點也不了解。
那兩人抖著身子給他磕頭道謝,才踉蹌的出了門。
接下去的事,蔣叔就會辦了
但魏塵還不能離開,畢竟還有很多眼看著,他得多待兩天
我四叔那邊還有很多事,我也無法一直在這,就說忙完了再又過來。
剛到四叔那,陳鶴就說,小五爺到了,我感覺金斌最近真的十分空閒,他媽的,他又搞什麼
“跟他說我不在”
陳鶴停頓了一下然後說
“小五爺是看著你進來的,還說,如果你說不在,他就去煩全叔”
草他媽的,他跟蹤我
金斌進來以後,我直接開罵了
“你他媽幼稚不幼稚,你很閒嗎”
金斌自顧自的坐下,嘖了一聲
“進來就開罵,連口水也不給喝”
陳鶴給他上了茶
他剛想端,我就端走了
金斌笑了一下,湊過來問
“我挺好奇,你為什麼對我這麼不耐煩?”
我放下茶杯嘖了一聲
“我也挺好奇的,你跟金辰安是敵對,又知道我跟金辰安的關係,你說我該對你什麼態度”
他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明白了,隻是因為你跟金辰安先認識,與我本身無關”
我嘶了一聲
“怎麼無關,你在廁所給我安排那個男人惡心我,又在我酒裡下藥,你還挖了金辰安母家的墳”
“還有你爹,動不動讓他下跪,大雪天,一跪跪一天一夜,常常派人暗殺,還有你那個親弟,時常騷擾他,問他拿錢,他無父無母,甚至沒有過過一個完整的生日”
“你們還想要從他這拿走什麼?金家當家人的名頭嗎?他是你哥!是你爹的侄子!你們全都欺他無所依,你們欺人太甚!”
我越說越激動,將杯子往地上一摔,上去揪住金斌的衣領就想揍他一拳
這次他防著我,用手擋了一下,就擋住了我的進攻,笑著說
“今天不能被你打,我晚點還得見人,欠你一拳。”
“那男的是我安排的,我就是試探一下,你跟金辰安是什麼關係。”
“我沒下藥,這事你不能算我頭上”
“我挖他母家的墳,他也挖了我母家的墳,我們扯平了”
他看著我笑著說
金辰安把他母家的墳也挖了?牛逼。
“至於我爹乾的事,你不能算我頭上吧?就好比你四叔乾的事,與你也無關啊”
我愣了一下,突然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我生來就是死局,你以為我想爭嗎?”
“說到底我們不過就是你們白家跟魏家的棋子”
“金辰安是我們逼成這樣得嗎?是你白家逼的!是魏家逼的!是他們創造了這樣一個金辰安!並把我逼向死局”
金斌越說越激動,起身反揪住了我的衣領
錢隆想上前,被我阻止了,我想聽他說完
“憑什麼,憑什麼他就是被選中的那個,憑什麼我就得成為犧牲者,我不是人嗎?我就活該被操縱嗎?”
“我就過過生日了?我就過過一天安穩的日子了嗎,他可憐,我就不可憐嗎?”
“你生來就是高高在上的白家當家人,白家獨苗,你又怎會明白我們的感受!”
說著他眼就紅了,也許他真有很多的不甘
“抱歉”我看著他說
他愣了一下
“這句抱歉,是為我自己對你的態度,不是為我的立場”
拋去立場,大家都是可憐人,關鍵就是,人是有立場的
他與金辰安一日對立,就是與我對立,我會永遠站在金辰安這邊,不會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