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白冥的身體好了一些,一大早的就去處理事務去了。
我讓夥計把白冥那的植物都換了一遍,添了一些生機,又種了一棵枇杷樹。
帥哥反正經常都不在家,就給他種了一顆橘子樹,他說家裡冷清,橘子紅紅火火
之後又給金辰安送了一顆桂花樹,讓人把他的楓樹挖了
他看的一頭霧水,問我好端端的為什麼挖樹。
我說楓葉紅時多彆離,趁它還綠就換了,沒有彆離。
他直接笑出了聲,又問我為什麼是桂花樹,我說桂花樹的花語是永伴家人
他說那確實桂花比楓樹好,說要把他後院還有一顆楓樹也換了。
做完這些,他給我的槍裡補滿了子彈
“金斌今天應該會放全叔,不過不會那麼簡單,我跟白冥都不便前去,我們去,全叔就活不了了,你要小心應對。”
我點了點頭,表示明白,金斌為了膈應金辰安,什麼事都做的出來。他跟白冥兩人之間似乎早有恩怨,所有他們都不能出麵,這件事,我去處理,最合適。
我在四叔那處理了一會堂口的事情,陳鶴來說
“小五爺到了,不過,請您過去一趟”
他這人,果然沒有這麼容易就放了全叔
金斌的車,就停在門口,他給我開了車門
“白小爺,我送你個人,你請我吃頓飯,不過分吧?”
金斌做了個請的動作
我也不知道他會耍什麼花招,給肖子惑使了個眼色,就上了金斌的車
肖子惑則帶人在後麵開車跟上
金斌坐在了我旁邊,湊近了些笑著說
“請我吃個飯,需要這麼大陣仗嗎”
“請小五爺吃飯,那自然得有排麵”
我淡淡的說
“你跟金辰安是什麼關係?”
他忽然問了這麼一句
我不想認真回答他的問題,以免中了他的套而不自知,很隨意的接了一句
“相好”
畢竟我們那群人,都是這樣隨意亂說的。
“你跟白冥又是什麼關係?”
他忽然又問
“也是相好,我相好多,還有個沒在,小五爺還想問什麼?一並問了?”
我看著他淺笑了一下。
“你可真會開玩笑”
他收起了笑容
“你亂說一句,他身上就會多一道傷”
他晃了一下手中的手機,沒有把畫麵給我看,但我知道他說的都是真的,全叔還在他手上。
他們讓我遠離金斌十分有道理,我壓根不知道金斌腦子裡在想什麼。
接下去,他問我什麼,我都不再答話,但他似乎就喜歡看我吃癟的樣子
他說我不答,全叔身上就多兩道傷
他媽的,他真的就是個瘋的。
我火從心起,掐著他脖子,把他抵在靠背上,咬著牙問
“你是不是以為我不敢殺你?”
他忽然就笑了起來,邊笑邊說
“逗你玩真的好有意思,怪不得金辰安這麼寶貝你”
笑完以後他又說
“你不會殺我,你還得把我的命留給金辰安不是?”
“你二伯未醒,你四叔不知生死,金家又不在金辰安的掌控之中,你現在殺了我,是想讓金家與白家分裂嗎?讓那個組織先得了利?”
他媽的,他把這些都想的很清楚了,他就是吃準了我不能拿他怎麼樣。
我這樣放了他,實在氣不過,但全叔又在他手上
我大概也是氣瘋了,猛的擰住他胳膊不鬆手
他嘶了一聲
“嘶,你……鬆手……”
“不鬆!”手上用儘了全力
“鬆手!”
“不鬆!”
“你幼不幼稚!鬆手!”
“你幼不幼稚!不鬆!”
他堆我的手,我死命抵住
他的夥計大概想幫忙,他看了那夥計一眼,那夥計又轉了回去。
“錯了錯了……是在下錯了,鬆手……”
我這才鬆了手,他揉了好一會胳膊,沒再問我問題。
他帶我去的位置倒是不偏,也沒出杭城,倒讓我放心了一些,看上去,就是個普通的酒樓
我們下車的時候,肖子惑他們立馬也到了。
金斌領著我進了包間,全叔並不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