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很齊全,醫生已經在那等了,見人來了,立馬把金辰安接了過去。
我到這時才有點回過神來,鐘叔拍了拍我的肩膀
“嚇壞了吧,我聽見槍聲就知道出事了,就下來準備東西了。”
鐘叔的反應這麼快的嗎?
不過似乎又很正常,他家地下都設手術室了,必然以前也經常有危急的情況。
他過的日子,真他媽不是人過的。
我搖了搖頭,拍了拍鐘叔的肩膀。
之後,就在房間門口等手術結束。
三小時以後,醫生才走了出來他說沒問題,讓我們放心。
不過一時半會醒不了,要休養幾天。
我進去看了他一眼,帶血的紗布丟了一地。
他剛吃了長壽麵,就有人想要他的命。
一股怒火,就在我的心頭升了上來。
我輕聲說
“你好好休息幾天,我過幾天來看你。”
我撿起其中一條帶血的紗布,係在自己胳膊上,假裝受槍傷的是我。
然後給肖子惑打了個電話,先結束年假,帶人來小九爺這接我。
同時給金秋生打了電話,讓他把他知道的,金五爺的堂口,場子,發份資料給我,越快越好。
你他媽的不是愛搞陰謀?老子就給你上堂陽謀課。
半小時不到,金秋生發來了十三個堂口跟場子的位置。
一個小時以後,三十個夥計,全都到齊了。
肖子惑見我綁著帶血的紗布,忙問我怎麼了。
我什麼也沒說,讓他們留十個夥計在這,剩下的上車跟我車走。
現在已經半夜了,開門的場子不多,就開車去了金五爺的其中一個場子。
一家酒吧
到地以後,直接帶人就上去了。
保安見我來者不善就想攔我,肖子惑直接上去放倒了。
接下去,我的夥計一路走,一路放,
裡麵來玩的客人都被我們突然出現的一群人給嚇跑了。
我什麼也沒管,直接走到了大廳。
酒吧裡很是昏暗,夥計打開了大燈,瞬間就亮了。
我看著滿地的狼藉說了句
“烏煙瘴氣”
酒吧的打手就衝了上來,我的夥計就迎了上去。
我坐在沙發上點了一根煙,靠在沙發上抽煙。
一根煙抽完了,夥計們也搞定了,東西也都砸完了。
酒吧管事的被揪了出來。
管事的,不會是個傻子,估計我們進來的時候就通知金五爺有人搞事了。
我把煙蒂摁滅,起身說
“你們金五爺,他想殺我?乾的真漂亮。”
那位管事的陪笑說
“這位爺,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們都沒見過您。”
我拍了拍他的臉說
“白名”
之後,我就帶人去了金五爺下一個場子,鬼才會在這裡等他來找我,要找我,他得去登門。
現在還開門的,還有一家浴場。
到浴場大廳的時候,我說我有點餓了,讓浴場的人給我煮碗麵。
他們一看我就是來搞事的,不過為了不起衝突,還是讓人煮了碗麵送了過來。
我扒拉著碗裡的麵說
“麵怎麼是斷的,看來是不希望我長壽果然是想殺我。”
我把碗一摔,坐在大廳裡,就看完了一場戲,該打的打,該砸的砸。
還真彆說肖子惑的身手也很不錯,身上有股狠勁,打人從不手軟。
被金辰安篩選出來的這批人,應該不是退役的普通兵。
之後我又搞了其他沒開門的五個場子,他開不開門影響都不大。
我看了一眼手表,淩晨3點了。
就回了摘星閣,月白對我突然的到來很是詫異,看我身後跟了這麼多夥計,什麼都沒說,就問我是否要休息。
我讓她不用管我,安排夥計們去休息就行,我自己則躺在倆儀閣的沙發上睡了一覺。
三小時以後,月白來敲門說
“白小爺,金五爺來了,在茶室。”
我還很困,翻了個身閉眼說道
“進摘星閣,自然按摘星閣的規矩來,最近不要放貨。”
這是我二伯的鋪子,我賭他金五爺絕對不敢亂來。
他見不到我,解除不了誤會,自然會去找我四叔,接下去交給我四叔就行了。
畢竟,我說他要殺我,不是一件小事。
我是白家的當家人,雖然目前隻是個名義上的,但我們白家就有理由站在他的對立麵了。
估計我四叔也早想這麼乾了,不然三點的時候,他就該出現在摘星閣了。
不過,白家現在是不會站在他的對立麵的,肯定會給台階下,白家最擅長的,就是慢慢玩死獵物。
按照我的猜測,最後這件事會演變為:
殺手不是他派的,我誤會了他要殺我,我為了泄憤,砸了他的場子也是應該。為了繼續合作,他還會對我四叔讓利。
他隻能咽下這口氣。
我四叔這老狐狸,我都不用想都知道這件事,會變成這樣。
金辰安門口的夥計是我的人,我這麼一鬨,金五爺是不會去找我的人的麻煩的,不然我就會繼續跟他對著乾。
畢竟我二世祖的人設擺在這裡。
那麼金辰安這段時間就能好好休養。
果然,下午的時候,四叔給我發來了消息說:
乾的不錯。
收到四叔的消息以後,我才起來。
讓月白拿來了最近一次交易的現金,最近一次交易的現金有四百萬。
我把這些錢都分給了夥計,金秋生也有份,並給守在金辰安那邊的夥計留了同等份。
我說跟著我,會很辛苦,這是過年的紅包,圖個吉利。
夥計們都很開心,直說有我這樣的老板是他們的福氣。
之後,我拎著水果籃去了金辰安那裡
他已經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