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小說需要邏輯性,現實卻一點邏輯也沒有。
我把擴音器還給沈川。
然後問金辰安能不能把走在最後的那位打暈,他也沒問緣由,上去就把人搞暈了。
我們之後肯定得進入魏家的地下,魏家人,我還有用,得留一個問話。
老楊說我剛剛喊話的樣子,特彆像個土匪。
帥哥就問“這蛇女怎麼處理啊。”
蛇女這時候還能笑的出來,笑了好一會才對著我說
“沒想到你還活著,早知道你也這麼厲害,人家就選你了呢,不像魏塵這塊木頭,一點情趣也不懂,寧死都不從我,沒勁。”
說完她又笑了起來,她本來就是個瘋的,說的話也各種不堪入目,我也懶得跟她掰扯,也不準備從她嘴裡問出什麼。
我走過去,拿過魏塵的匕首,對蛇女說
“你放魏塵的血,我放你的血,公平公正,走的時候,不要有怨言。”
說著,我拉過她的一隻手,將匕首放在她的手腕上。
她想從我手中把手抽回去,但被我死死抓在了手裡。
她喊“你就不想知道魏肆是怎麼死的嗎?”
怪不得她剛剛不害怕,因為她以為她手裡有籌碼。
我微微一笑說
“他死不死,關我什麼事。”
她愣了一下,明顯沒有想到我真的不是衝著魏家來的,又掙紮了一下
“魏塵的檔案呢,你也不想要了?”
我抬頭看了她一眼
“你那沒有,我知道。”
她肯定不會承認她那沒有,隻說她死了,我永遠也找不到那份檔案,我就說那就等她死了以後我再去後悔。
她說她可以告訴我,他們拿魏塵的血乾了什麼事,隻要我放了她。
我心裡很明白,不論她說什麼,我都不會放過她。
這是四叔最近教會我的一件事,不要從彆人身上找答案,我想知道什麼,就得自己去找。
你會被彆人騙,但不會被自己騙。
魏塵躺在棺材裡的景象,他昏迷之前吐的那口血,我都曆曆在目。
我劃的很慢,我說
“我這個人,其實不是什麼好東西,你們怎麼對我都可以,但不能傷害我的朋友。黃泉路上不會孤單,白毛會陪你。”
我不是那種以德報怨的人,也不是聖母,我在她身上吃的虧夠大了,我這種人,有仇是必報的。
我們被他們搞成這樣,我再心軟,那我就他媽的以後活該被人搞。
蛇女開始對我破口大罵,我看了金秋生一眼,他心領神會的上去堵住了她的嘴。
我對著懸崖對麵的山脈說
“天生橋對麵的風水我看就挺好。”
老楊應聲說
“我也覺得挺好。”
肖子惑跟金秋生拖著蛇女就往那去了。
白毛到現在為止,還是一聲都沒吭,魏塵應該另有處置,就讓人先把他綁了。
被金辰安打暈的那個人,阿素又給他打了一針睡眠針,說沒有12個小時醒不來。
做完這些,她理了下頭發,將散發盤了起來,用的還是那根蛇形碧玉簪,畢竟接下去,我們得下墓。
“你這人,怎麼又菜又強的,要不是我是腐女,我肯定賊喜歡你。”她盤完頭發說。
我說你可拉倒吧,你少嫌棄我幾回,我都得謝天謝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