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還有幾點不明白,如果他不準備說出真相,為什麼要把玉璧留下來,如果想說出真相,為什麼又要通過這麼複雜的方式?
我腦子裡第一個想法就是,有人在監視他。
那這個玉璧可能並不單純是個玉璧,也許,藏了更深的東西。不然他們為什麼要去四川拿這枚玉璧呢。
謎團一個接一個,陰璽是誰給我的,我到現在都還沒有頭緒,現在又多了個玉璧。
不過這也隻能等我們找到這個人以後,再來分析了。
我跟這人說,錢,我會讓人用現金的方式給他老婆。這個錄像的東西我就帶走了,這件事,就爛在肚子裡,不然我隻能讓他在彆人的墳墓裡長眠。
其實我這樣說的目的,就是告訴他,我能知道你家人在哪,不要耍小聰明。況且錢給他,他肯定就拿去賭了,與其如此,不如給他老婆,至於她老婆怎麼抉擇,就看她自己了。
我內心歎了口氣,我似乎還是不夠狠啊。
他立馬點了點頭,說他明白。
從他家出來,正打算開車回去,魏塵就收到了一個信息,我看他皺眉,就問他怎麼了。
他說帥哥接了個活,在江西,但一個人搞不定,需要他過去幫忙。
我心說帥哥真是盜墓賊中的勞動模範,昨天剛回,今天就接活去了。
忙問“需不需要我幫忙?”
這話一說出口,我就覺得自己有些離譜,他們兩個如果都搞不定,那我去了也是白扯。
立馬加了一句
“那你先去看看情況,如果有需要,可以給我信,我這邊你不用擔心,我有分寸。”
然後就開車送他回去拿包裹,他的包裹還在我那,昨晚剛回來,今天就又要出發了,或許他們以前也是如此。
一路上,他都沒有說話,對著窗外發呆,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本來想往他包裡塞玉米,但一想,又覺得太占位置,就此作罷。
他走以後,我忽然不知道自己要乾什麼了,就坐在院子裡的躺椅上看著天空發呆。
躺著躺著,就差點睡了過去,這時門外響起了一陣敲門聲,我起來開門一看,是二伯的夥計,見過幾麵,但不知道叫什麼名字,他手上還拿著個檔案袋。
“白小爺,這是二爺讓我給您送的文件。”他說。
我點了點頭,接過檔案袋,他就回去了。
二伯說的鬼師的資料,大概就是在這裡麵了,不知道為什麼,我忽然覺得有點緊張,大概是要揭開鬼師之謎了。
這個資料袋,摸著有點厚度,我給自己煮上了茶,然後才繞開纏在資料袋上麵的封繩,拿出來厚厚一疊資料。
這一疊資料的最上麵,就是上次我看到的那張照片,魏塵跟蒙生的合照。
這張照片其實上次看過,但現在看到這張照片,我還是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不管他是如何的一模一樣,我現在都不會認為他是魏塵,因為魏塵自己說過,他沒有失憶,我應該要相信他。
照片的後麵,是魏塵之前的那本水文日記,看來魏塵把日記交給我二伯了。每篇日記的
大部分的信息對我來說都沒什麼用,所以我就挑幾篇對我有用的信息來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