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說也是,謝故淵認識我是他看見了我用陰璽,聽見了彆人叫我白名,於是我換了個說法。
“我是不是認識你?”
那人還是沒反應,他的反應讓我覺得他可能聽不見聲音,但我有前車之鑒,不敢貿然下定論,就想跟大家來個眼神交流,看看大家的意思。
一對視就發現大家像在看一個傻逼一樣看著我,沈川還朝我翻了個白眼。
我不明所以。
金辰安咳嗽了一聲說道
“我猜,你應該不認識他。”
我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問題所在。
我沒話找話
“看你們都挺狼狽的,活躍一下氣氛。”
說完還尷尬的笑了兩聲。
老楊也很配合的笑了幾聲說
“那確實挺好笑的。”
我說“他可能聽不見聲音,聽不見聲音所以並不知道幾聲哨聲是信號,他是根據帥哥的動作判斷出來的,所以你們後麵聽到的還是哨聲。”
說著我拿出手機當寫字板,打了幾個字
“你是不是認識我。”
他看了以後搖了搖頭。
“那你為什麼要幫我。”
我又打了幾個字。
他盯著我沒有反應,從一開始進來,他就一直盯著我,我覺得很是奇怪。
我順著他的視線一摸索,才發現他盯著的是我背包的肩帶。
我忽然就意識到了問題所在,趕緊拿下背包問
“你是不是認識這個包的主人。”
隨後立即反應過來他聽不見,又在手機上打了一遍。
他還是搖了搖頭,但視線落在了謝故淵給我的佛頭上。
我內心一驚,有了一個大概的猜測,立馬寫道
“你認識謝故淵?”
但我一想又覺得不對,謝故淵這個名字,應該沒有人知道,我停頓了片刻寫道
“你認識魏塵?”
他的表情終於有了一些變化,咿咿呀呀的發出一些怪聲,但都沒有具體的音調,我才反應過來他的確是又聾又啞的狀態。
我們幾個對視一眼。
老楊說“咱們是不是得跟他說帶他去找魏塵,讓他幫我們找到主墓室啊?他可能是謝故淵那批人中的幸存者,這是不是說明他在這地宮裡生活了三十年啊?”
在地宮生活三十年,他吃什麼呢?啃屍體嗎?神道上的屍體難道都是被他吃乾淨的,然後骨頭拿去煲湯了?我心說這總不至於吧?
帥哥就說多問一些信息,可能對我們有幫助。
我們給他鬆了綁,我將手機遞給他,方便對話,他拿著手機看了半天,又遞了回來。我才想起來,他那個年代沒有智能機,他不會用。
金辰安拿出紙筆,遞了過去,我們就開始了以下的對話:
我問:你是誰,是否是進來了三十年
他答:馮遠,是。
我問:魏塵是你最好的兄弟?
其實我有一個猜測,但我不敢相信。
他答:是
看到答案的時候,我們都是麵麵相覷,謝故淵的兄弟不是為了救他死在神道了嗎?所以說,謝故淵這麼多年聽到的冤魂的哀鳴,其實真的是他兄弟的聲音。
我說:他以為你死了,說你為救他而死,他傷的很重,無法再次進來,所以讓我來取黃土為祭。
寫完我還掏出了那把黃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