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在思考四叔留我下來的真實目的,按照魏塵說的陰璽會對那個空間有影響,會顯示出我的腦洞,而內容出了空間就會消失。
所以我四叔其實已經發現了問題所在,有沒有可能是留下我讓我看清自己腦洞裡的東西?
我腦洞裡有他需要的信息?不過腦洞的內容並不一定就是我想什麼就幻化出什麼,而是隨機抓取我可能沒注意的信息,難道說,四叔需要知道的就是我沒注意的信息?
魏塵說腦洞裡的東西都是假的,不存在的,也就是說我們壓根不會有實質性的受傷,在與肉球的搏鬥中,我們除了自己摔傷,確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傷害了。
大蛇已經被魏塵殺了,那些小蛇也在出來的時候讓金辰安給炸埋了,裡麵已經沒有什麼危險了。想到這,我決定還是重新再去一趟銅鏡之下的洞穴。
我看了看金辰安,心裡想著要不要告訴他這件事,思索了一番之後還是決定和盤托出。畢竟他對我而言,確實是值得一交的朋友,我相信他不會害我。
我將來龍去脈跟他說了一遍,他覺得我說的很有道理,準備跟我一起去一趟,說萬一有危險可以有個照應。
我把老楊叫醒,他睡懵了,醒來還一臉茫然,問我是不是要吃晚飯了。
我跟他大致交代了一番,讓他守好魏塵,我跟金辰安去去就回。總要有人留下照顧魏塵,也沒有彆的辦法,老楊隻能同意。
去銅鏡之下已是熟門熟路,我們很快就到了底部,我就靜靜在那站著,想著四叔的話,等待著腦洞的出現,但我這個腦子就好像跟我作對似得,這個時候竟然一片空白。
因為我感覺我四叔給我的範圍太大了,我壓根想不到什麼,他讓我看清自己腦洞裡的東西,那我該想什麼呢?總不能是想美女吧?
就這麼站了十多分鐘,什麼都沒有發生。金辰安大概也意識到了這一點
“你的思維是被培訓過的,雖然你的思維訓練並沒有完成,在解塔樓的時候出了問題,但大致的你四叔肯定讓你接觸過,既然是你四叔讓你留下來,那關鍵點一定是隻有你跟他之間才知道的事情。
這件事情,可能就是在為今天做鋪墊。你想一想你們獨處時候都做過什麼事,說過什麼話,又或者他給過你什麼。”
我聽他這麼一說竟然有種醍醐灌頂的感覺,要說我跟四叔有特彆多的往來還是從上大學開始的。
大學開始,四叔開始教我很多人生的道理,我往他那跑的也勤了,他時不時的跟我切磋棋藝,又給我看一些古籍,連一些古董文玩的知識也是在這個時間段得到了提升。
我突然想起來他還給我看過一塊玉佩,那塊玉佩正麵雕刻的是兩條頭尾相銜的鯉魚,背後雕刻的是一些很小的文字。
不用放大鏡壓根就看不清寫的什麼,玉本來是一塊上好的白色和田玉,但卻被血浸染入了細紋裡,我當時還跟四叔說玉滲血寓意不吉祥,還是早點出手得了。
四叔卻不以為意,說這玩意價值不可估量。正想著,金辰安卻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立馬從我的思路裡跳了出來,他用手電示意我看前麵。
我一看才發現不遠處出現了一塊巨大白色的石壁,石壁上刻著密密麻麻的文字,一些紅色的裂紋延伸到了一些文字上麵。我內心一驚,這就是那塊玉的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