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覺得小爺我的側顏很帥啊?”葉初這個時候還不忘開個玩笑。
隻不過肆燼可不是夏安,隻是一笑了之。
隨後肆燼開口說道,“你是在為夏安出頭。”
語氣平靜沒有一絲的波瀾。
但葉初有些驚訝肆燼會知道自己的想法,不過想來也是,“就屬你觀察的細致,不錯,木頭的毒我不會就這樣善罷甘休的。”
肆燼沒有再接話,雖然他心底的想法與葉初是一樣的,但他還有計劃要做。
讓葉初這樣出出氣倒也沒什麼。
隻不過薛燁他還有用,肆燼並不想就這樣的放棄。
於是說道,“他也算是聽命於人,不願意出賣自己的主子。”
聞言葉初又何嘗不知道呢,他雖然敬佩薛燁的骨氣,但他身上的愚忠同樣讓葉初頭疼。
“那你說該怎麼辦?”這下葉初有些發難了。
肆燼想了一下,“等他醒了我問問。”
“你問?能行嗎?”葉初有些不相信,自己都已經用上這樣殘忍的方法了,薛燁依舊沒有開口,肆燼去問能行嗎?
可肆燼卻說,“我救過他,就算不能讓他倒戈,說說此次的目的應該不難。”
隻是肆燼也沒想到,人畐竟然是派薛燁來監視自己的。
然而這一切隻能等到薛燁醒過來再說了。
葉初抬手將這裡設下結界,令薛燁是沒辦法出去的。
“這樣就行了。”拍了拍手,一副誌在必得的模樣。
“我去看看夏安,不知道他有沒有醒過來。”葉初想約肆燼一同前去。
但肆燼卻拒絕了,“你先去吧,我去外麵找找藥材。”
葉初知道肆燼有自保的能力,“那你小心這穀裡的人。”
肆燼點頭說道,“好。”
二人便分開了。
走了沒幾步,葉初忍不住回頭看了眼肆燼的背影,心裡默默想著。
“這一路要不是遇見看肆燼,我們不知道死多少次了,這份恩情不知道怎麼回報他,隻是為何我每次與他獨處,都感覺他身上有股莫名的感覺呢?”
“算了,大概肆燼就是這樣的性格,也許夏安也是這樣感覺的。”
察覺到自己的某些想法偏離了對肆燼的感激,葉初晃了晃頭,停止了自己的胡亂想法,轉身離開了。
隻是他的停留,肆燼是知道。
此刻他麵無表情的盯著薛燁的身影看去。
一雙深邃的眸子仿佛要把薛燁的身上給洞穿。
“看來要儘快處理掉一些礙事的東西了。”
扔下一句冰冷的話語,便消失在了原地。
而穀中的深處,一道身影正鬼鬼祟祟的在配製著毒藥。
“中了我的毒,你們就非死不可了。”
說著那眼神就越發的陰森。
此人正是那日在藥穀的結界前,偷襲葉初,但被夏安攔下的女子。
也是夏安當時救下的婦人。
這幾天她一直躲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配製毒藥來謀害其他的人。
要知道醫藥穀的許多毒,在那些古籍醫書不見的時候,就很少有人配製出來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