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哪跟哪?這消息怎麼傳到府裡來的?中書侍郎郭亦鎮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尤其是大老婆賀氏這一莫須有的指控,中書侍郎郭亦鎮氣的立馬發火了。
“彆在這瞎起哄,老子是那種人麼?家裡的都沒空打理,哪有閒心外包?”
賀氏依舊不依不饒。
“大家早看出來了,家裡的你早膩了,就你那貪財好色的性子,外包一點都不奇怪。”
賀氏還在喋喋不休。
中書侍郎郭亦鎮徹底怒了。
“你都是聽誰胡說的?是賀啟正麼?他說的話可不靠譜,他就會挑事,把你挑怒了,似乎他就舒服了。”
賀氏手一插。
“啟正可沒說什麼,他隻不過好心說一點事情,不然還真會被你騙了,這個家都會被你毀了。”
賀氏越說越激動,兩隻手不由自主就過來了,似乎要動手了。
中書侍郎郭亦鎮不由後退一步,看著想造反的賀氏。
“鬨了半天,原來是那翠香居害人,賀啟正開青樓禍國殃民,還公然到侍郎府挑事,是不是要把翠香居封了,這賀啟正才老實?你才安分?”
中書侍郎郭亦鎮這話一出,賀氏立馬被嚇住了,先前囂張的她立刻換了嘴臉。
“老爺,彆介呀,總得讓人有口飯吃不是嗎?再說沒了翠香居,那幫有錢的孫子去哪呀,老爺千萬不要這麼做。”
賀氏的態度馬上發生了轉變,似乎很怕郭亦鎮封翠香居,郭亦鎮對此自然要狐假虎威一番。
“你若是這麼說還行,你若還是剛才那口氣,封翠香居隻是一句話的事,其實外包翠香居的是邢部曾侍郎,他不光外包還動了真情,準備替翠香居頭牌贖身迎為小妾,結果被大理寺盯上了,要拿他開刀,老子是去幫忙,沒曾想中了賊人的奸計,才惹了這麼不堪,這教訓實在是深刻。”
賀氏也不是一個無理取鬨之人,既然郭亦鎮給了台階下,賀氏自然下。
賀氏一把抱住郭亦鎮,有點自責。
“老爺,咱下次注意一點就行,這仇咱以後可以慢慢報。”
中書侍郎郭亦鎮點了點頭,又看了看賀氏身後那些聞風而來的小妾們。
“對,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中書侍郎郭亦鎮此刻對林哲恨得不要不要,林哲卻沒當回事,放了中書侍郎郭亦鎮以後,又震懾了翠香居老板幾句,之後單獨麵對曼夏。
“不好意思,讓你嫁不了人了,之後那個曾侍郎可能還會加害於你,你要是想離開東京汴梁城,林某送你一筆錢然後秘密派人送你出城,你要是想留在東京汴梁城,可以在大理寺跟開封府之間選擇,主要是看你想在哪個衙門乾活,如果你不想在大理寺跟開封府這倆衙門乾活,那我們可能無法保證你的安全,你必須離開東京汴梁城。”
曼夏想了想。
“大人,小的選擇離開東京汴梁城,這裡太危險了。”
林哲說好,轉身便安排曼夏即時離開的事宜。
送走曼夏後,林哲覺得給曼夏的錢得翠香居老板出,畢竟翠香居老板壓榨了曼夏好多年,林哲於是找借口把翠香居老板罵了一頓。
翠香居老板賀啟正不明所以,但他信奉金錢至上的原則,給林哲上繳了一筆錢以平息林哲心中的怒火。
林哲看錢的數目剛好超過了給曼夏的路費以及安家費,也沒再訓翠香居老板,即時撤兵回了大理寺,順便把那個邢部侍郎曾墨也給放了。
此次行動林哲大獲全勝,不僅自己升至正四品,還把蘇首富以及靜廬被抓之人救了出來。
更開心的是讓不可一世的刑部侍郎曾墨住了兩天詔獄,那酸爽的滋味估計刑部侍郎曾墨終身難忘。
對於靜廬被抓之人,林哲有點懷疑他們在被抓期間為了活命以及少受苦把他們知道的都招了。
這樣的話,汴山書院的一切就暴露了,而他們還很有可能嘩變成了陸知心的耳目,陸知心隻要對他們許以榮華富貴,難保他們不動心。
這樣一來,如何安置他們也成了一個的難題。
如果他們不能證明自己的清白,哪個敢用他們?隻能是投閒置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