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一起去,好幾天沒看到趙站長了。”沈初曉樂嗬嗬地說道,跟著陸建安去了趙站長辦公室。
推開辦公室的門,陸建安便開口說道:“有什麼事情不能電話說嗎?我還得去出外勤呢!”
“老陸,有個不好的消息,小沈去把門關上。”趙站長一臉沉重地說道。
沈初曉反手將門關上,才發現肖醫生也在辦公室,正準備上前打招呼,就聽趙站長說:“老陸,接下來我要說的事情,你一定得有心理準備,我相信你,憑你的意誌力一定能夠挺過來。”
“我……我怎麼了?”陸建安這才發現氣氛有些不對。
“陸哥,是這樣的,今天下午你們送過來的那一個流浪人員,我給他做身體檢查的時候發現有些不太對勁,就順便給他做了一個HIV快速篩查。
剛剛醫院那邊傳真過來的結果,非常不幸,那名流浪人員是HIV攜帶者,我們都知道普通接觸是不存在傳染的,但他咬了你一口。”肖醫生語氣沉重地說道。
“你的意思是,我有可能會和他一樣,感染上HIV?”陸建安此刻有些懵,一時之間竟然忘記了HIV是什麼東西。
“那怎麼可以,那玩意一旦感染上,根本就沒辦法治愈。”沈初曉頓時有了一種天快塌下來的感覺,這麼好的陸哥,怎麼可以得那種病。
肖醫生歎了口氣說道:“我們都知道,HIV主要是通過性接觸、血液和母嬰這幾種方法進行傳播的。咬傷並不屬於HIV的主要傳播途徑,有科學證明HIV病毒在唾液中的含量極低,幾乎不足以構成傳播風險。
但我之前看過你被咬傷的傷口,雖然沒有大量血液的直接接觸,傷口也未深達血管,但我不能保證,你的傷口有沒有和對方的血液產生接觸,比如那人剛好有潰瘍,所以你現在這種情況是存在感染風險的。
實際情況遠比理論複雜,感染風險受到多種因素的影響,包括咬傷程度、暴露時間、感染者病毒載量以及個人免疫係統。”
“那該怎麼辦?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阻斷這種病毒的入侵?”沈初曉著急地問道,HIV……那可是艾滋病啊!可不能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好好的陸哥被毀了。
“彆著急,大家都先穩住,讓我仔細想想,我接下來應該做什麼?”陸建安小聲說道,與其是在安撫在場的其他人,不如說他是在安撫他自己。
“我是誰?我是陸建安,武警出身的陸建安,就算是感染了艾滋病毒,我也是陸建安。”陸建安自言自語地說完後,還再次將目光停在了肖醫生身上。
“你繼續,你告訴我,該用什麼辦法應對這種事情?”
“陸哥,從你被咬到現在,並沒有超過12個小時,這是一個對我們非常有利的時效,我已經聯係了專業的醫院,立刻對你實施艾滋病的阻斷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