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扭扭捏捏的?派蒙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話音剛落,巴巴托斯便自顧自的低頭悄然施展權能。
隻見他眼中冒出微弱的綠光,頃刻間,整個稻妻都蕩漾起了一陣沁人心脾的清涼微風。
在用風感應許久之後,他眼眸中的光彩逐漸黯淡,同時歎了口氣。
“奇怪了,派蒙好像不在稻妻。你們倆怎麼突然就分開了?根據我的感應,她貌似往西北方向去了。稻妻作為最東邊的國家,其他六國都在西北方向,也不知道派蒙會去哪呢?”
說完,他不解的看向熒。
“派蒙說……她在旅行途中幫不上我,所以不想繼續拖累我,就跑了。”
熒一邊說,一邊摸了摸口袋裡的懷表。
懷表的另一麵,是她和派蒙第一次拿到留影機後拍的照片。
就在巴巴托斯準備打探細節之時,萬葉的聲音傳了過來。
“各位!快來看,這是我曾祖父的花盆,由於他老人家十分愛惜,所以一直擺在家裡最顯眼的地方保留,我印象十分深刻。”
言罷,在萬葉的介紹聲中,幾人前前後後的靠了過來,將目光聚焦在一盆小枯木之上。
“這植物看上去,已經枯死了很長一段時間了。”
聽行秋這麼一說,萬葉扭頭朝眾人解釋了起來。
“沒錯,聽說自從曾祖父放棄鍛刀技藝之後,就有了培養盆栽的習慣。隻不過……在他病危之後,就將自己的許多珍藏盆栽送人了,這應該是最後一盆。”
“這倒是奇怪了,照理說,從你爺爺將心愛的盆栽轉贈他人來看,你爺爺應當是一個愛惜生命的人,怎麼會故意留下這盆呢?”
阿貝多好奇的提出了自己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