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邊離房玄齡的魏國公府近一些,一來一回也就那麼十來分鐘的事。
幾分鐘後,兩駕拉貨的馬車駛出縣侯府。
王剪並沒有隨行,他剛被罷官幾天,現在帶禮物登門不合適。
夜幕降臨。
縣侯府擺了整整17桌,熱鬨的像過年一般。
大家互相問候,了解最近的情況,場麵一片融洽。
“王兄,此情此景,我又想到在馬家莊的時候。”
馬周看著喧鬨的孩童,眼裡閃出一絲追憶。
馬家莊的食堂,每次都是數千人在吃飯,而且一群鬨騰的小蘿卜頭非常有活力。
可做侍禦史的這段時間,馬周每日如履薄冰,再也沒有那種輕鬆的心情。
“是啊,馬家莊人多熱鬨,而且村民也質樸。”王剪點了點頭。
看著眼前熱鬨的一幕,王剪接著惋惜說道。
“可惜,他們過兩日都要搬出去住,這種熱鬨也很短暫。”
這幫人主要負責營商的相關事宜,王剪需要跟他們撇清關係,他們以後就不能住在縣侯府。
馬周點了點頭,已經猜出王剪安排他們出去住的目的。
晚飯過後,在王天二等人的協助下,二蛋和許虎帶著牲畜,直奔各自師傅的府邸。
王剪和馬周回書房談事。
“王兄,你這個決定挺好,是該跟營商撇清關係。”
馬周得知王剪的安排,對此非常讚賞。
水至清則無魚,朝中其餘大臣肯定也有人營商,隻是他們手段高明,不容易被禦史台的人發現。
王剪讓營商的人搬出去住,他們做的事就跟王剪沒關係了。
雖然大家都知道木作坊和商鋪背後的主人,還是王剪,可多了一層遮羞布,大家的臉麵都能保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