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兄,不就是一場普通的詩會麼,有啥好緊張的。”王剪無語地白了他一眼。
這家夥從剛進場,就圍在他身邊絮絮叨叨說個不停。
“哎,早知道我爹逼我參加詩會的時候,我應該誓死反抗一波的,被打一頓也好過現在。”程處默一臉的後悔。
程處默對他爹的脾氣十分清楚,如果這場詩會他鬨出笑話來,回去免不了被一頓打。
同樣都是打,當初為什麼頭腦發熱答應來參加詩會呢。
越想越心塞,程處默默雙眼無神,仿佛失去夢想。
“程兄,這麼多人參加詩會,你即便交一張白紙也沒有人會知道,把心靜下來說不定靈感就來了呢?”王剪寬慰他。
王剪看到前麵幾排有老熟人,指著他們對程處默說道。
“你看前麵長孫衝,杜荷,崔神基還有王敬直幾人,雙手後負氣定神閒,不管能不能作出好詩,就這副姿態已經奪人眼球。”
崔神基和王敬直兩人,他們臉上烏青一片還未消腫。
但這絲毫不影響他們做作的姿態。
“嗤,他們幾人也是來充數的。”程處默不屑地搖搖頭。
他隨即幸災樂禍地低聲說道“王兄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崔神基和王敬直兩個混球,後日要進大理寺睡5天。”
他們兩人受的都是皮外傷,幾天下來已經好的七七八八。
大理寺少卿孫伏伽被他們老子坑慘了,這段日子隔三岔五上門要人。
“這兩人睚眥必報,程兄你們也要多加小心。”王剪小聲提醒程處默。
“嗨,就他們幾個軟蛋,不足為懼。”程處默毫不畏懼。
書院派那邊。
絳州書院陳倫,潞州書院劉子君兩人,此時正在輕搖紙扇,一副成竹在胸的表情。
在他們眼裡,參加詩會的絕大部分人,都是來湊數的。
詩詞才情,根本不值一提。
外圍的百姓,參與感也非常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