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著夜色和燭火,二蛋四人狼吞虎咽起來。
“陳大哥,咱們馬家莊的夥食怎麼樣?”
“馬兄實不相瞞,我活了二十有二,從未吃過如此美味的佳肴。”
“哈哈,多吃點,以後在馬家莊天天都可以吃到。”
馬大勇嘴裡塞滿飯,自豪地說道。
夜深了,也不談事,他們東一句西一句閒聊。
“你們這幫混小子,這麼晚才回來。”
馬三爺也擔心這幾個混小子,晚上也沒睡覺,聽到馬蹄聲便知道他們回來了。
走進食堂,馬三爺看到王剪笑吟吟地坐在一旁陪他們喝酒,於是責備地說道。
“又麻煩剪兒大晚上的給你們做飯,從明天開始你們都給我去學做飯。”
“真是的,不像話。”
王剪可是馬家莊的寶貝疙瘩。
在馬三爺的眼裡,他是唯一有大本事的人。
“村長,來喝點?”
王剪舉起酒杯,笑著對馬三爺說道。
“你小子。”
“行行行,我這個老頭子陪你們喝點。”
看到王剪說話,馬三爺馬上換上一副笑臉。
走到桌子前,馬三爺看到了被二蛋擋住的陳工,於是好奇問道。
“這位是?”
“稷山造紙世家第五代傳人,陳工”
薛仁貴又給兩人一番介紹。
“陳師傅,今晚住在我家吧,我那裡還有一個空的房間,被褥什麼的都有。”
“感謝馬村長的招待。”
陳工撐著桌子站起身來,朝著馬三爺深深地鞠了一躬。
看到馬家莊如此招待自己,陳工感受到了失去多年的溫暖。
低下的頭,雙眼早已被淚水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