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寫書籍的任務緊迫,雖然有半年的時間,但內容繁多,因此他的每一刻都不能浪費。
儘管如此,陳母和蕭韻都沒有去打擾他,而是聰明地將孩子們抱到外麵去,好讓他安心工作。這段時間裡,陳木按照既定的時間安排,每次都準時地將藥膳送到楊廠長的辦公室。久而久之,這種例行的行為也引起了其他人的好奇心。
大家都對這個神秘的情況頗感興趣,於是有一天他們看著陳木端著鍋去送藥膳時便忍不住向他的徒弟打聽。可惜徒弟對此也所知甚少,隻知道那是一些調養身體的藥膳,但卻並不知道具體用途或對象是誰。
這樣的大事很快也傳到了李副廠長那裡。因為李副廠長和楊廠長的辦公室離得不遠,因此提問變得很方便。當看到陳木正準備返回廚房時,他上前一把拉住,並在遲疑了幾秒之後試探性地問道:
“小陳,你這幾天經常跑到楊廠長辦公室去,有什麼特殊事情嗎?”
這話雖然聽起來很委婉,但陳木依然注意到了對方盯著藥罐的眼神。再加上他之前聽到的一些謠言,立刻猜到了李副廠長前來找他的真正意圖。然而,考慮到楊廠長的隱私問題,他決定隻說部分**:
“我對藥膳有一些了解,因為楊廠長最近加班加點的,有點疲憊和失眠,所以我幫他調配了一些調理體質的藥物。”
李副廠長並沒有進一步問楊廠長的具體情況,而是直接問起關於陳木對中藥的理解。因此,從楊廠長辦公室出來後,他就被李副廠長拉進了他的房間,並被告知幫助調整身體機能。
真是不檢測不知道,這一檢查可嚇了他一大跳——李副廠長的體質竟然比楊廠長更虛弱。不過仔細一想也能明白其中原委:這位李副廠長名聲在外,家有一位夫人之外還不知道在外麵有多少相好的,因此身子虛也是早晚的事情。
既然已經開始了,一個人也是幫,倆個人也是忙,於是陳木二話沒說就應了下來。但由於給兩位廠長同時供應藥膳,而且這段時間裡他還出了不少風頭。因此他改變方法:不再主動送貨上門,而是讓藥膳製備好後,兩位廠長各自派人來取。為了避嫌,他還特地安排了不同的取藥時間,以防引起猜測和懷疑。
儘管如此,大家都知道,陳木在醫術方麵是有一定成就的。有時候,也會有人前來請教,對此陳木並沒有拒絕,不過他對此感到無可奈何。
棒梗總是覺得哪裡不太對勁,自從第一次偷了傻柱家的東西之後,他總會產生類似的想法。但上次全體會議後,大家都加強了警惕。因此,再去彆人家偷取物品變得十分困難。最後他將主意打到了自家的財物上。記得有一次聽見母親與祖母爭吵,提到了祖母手中有很多私房錢,自己偷偷拿一些,估計也不會被發現。
這種念頭逐漸變得嚴重起來,最終他忍不住去了賈張氏的房間取出了其中的一毛錢。然而,買食品需要用票據才行,家中並無額外票據可用。於是他隻能想法設法換取錢物,讓自己嘗嘗鮮美的佳肴。每次聞著隔壁領居家散發的肉香都讓他垂涎三尺。經過幾次成功的行動後,他的僥幸心越來越強,**數額也愈發增多,完全沒有之前小心謹慎的狀態。賈張氏每段時間會清點她的錢財,卻發現自己的款項不翼而飛了很多。第一時間懷疑起兒媳秦淮茹來了,覺得隻有她才有機會下手。因此氣勢洶洶地前往廳堂,在那裡見到正在幫棒梗輔導功課的秦淮茹,頓時滿腹怨氣。“媽,您怎麼臉色這般沉重?是誰讓你氣得不輕?”察覺賈張氏的臉色不太好,秦淮茹不解地詢問,因為通常這個時辰無人能使母親如此煩躁,看來今天她又是無名火上燒。可隨後才知這怒火正是朝著自己來的。賈張氏生氣地質問:
“好啊你秦淮茹,如今也有了底氣,我兩元錢不見了,莫非就是你拿的嗎?”
棒梗驚訝地發現,原本應該是安全無虞的秘密,卻已經被祖母揭發。但內心雖是恐懼不安,表麵仍裝著冷靜寫作業掩蓋自己心虛的痕跡。麵對這樣的指責秦淮茹顯得非常困惑且惱火,“母親,您放錢的地方,我是不清楚的,我又怎麼可能去拿呢?說不定是你弄錯了放置之處或當時數錢時出錯呢?”“絕無可能,我一直按時檢查,這次確確切切丟失了這兩元錢,我沒有癡呆,一定是你取走了。除此之外還能是誰做的!”聽完這段話的瞬間,秦淮茹立刻聯想到了棒梗的表情,不由自主向他瞥去。然而棒梗看似無動於衷地埋頭苦學,避開了所有目光接觸。此時此刻,她有些遲疑,難道錢真的並非被棒梗所竊取嗎?
但是家中就那麼幾個人,如果不是棒梗拿的,小槐花和小當更是不可能,而我自己也沒動過那些東西。
如此看來,就隻剩下一種可能性——那就是賈張氏在說謊。
顯然她又打起了我的主意,想用這種拙劣的借口來訛錢。
這樣想著,我覺得她確實用心良苦,因而不再對她客套,與她據理力爭。
“媽,辦事總得要有證據才行。你有什麼證明說是偷的?如果不能拿出依據,我倒是覺得您該好好反省一下。”
秦淮茹的這次反抗讓賈張氏愣了好一陣才回過神來。
從她的反應上看,似乎是真心話。莫非是先前我真的數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