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村先是瞳孔一縮,隨後訕訕笑道:“這不可能吧?這檔節目的保密做的這麼嚴格。”
“栗村先生,我們打開天窗說亮話,我需要你去揭發那個泄題者。”
見栗村要說話,北川瀧揮手打斷:“不要忙著拒絕或者否認,實話告訴你,那位‘沉睡的小五郎’現在也在現場幫助警方調查,相信很快就能有結果了。
包庇那個家夥對你沒好處,你們之間有交易記錄什麼的吧?警方想要查隻是多花點時間而已。”
北川瀧的話好像惡魔低語在栗村耳邊回蕩,他的額頭不禁滲出冷汗,瞳孔失去焦距,滿腦子都是包庇犯罪雲雲。
見自已的話有了效果,北川瀧拍了拍栗村的肩膀,繼續說道:“你們作弊的事情是肯定藏不住了的,你能拿六周冠軍,也不是次次都在作弊,我相信你還是有實力的。
現在站出來指認他也還不算晚,表示你有悔過之心,再向公眾好好謝罪,等這事風頭過去就行了。”
傳統藝能嘛。
這一下,栗村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慌忙說道:“是他來找我的,在第二期節目後……就是降穀渡,節目的AD,他跟我說,隻要和他合作,我就能一直當冠軍。”
北川瀧點點頭,“好,很好!不過你不用和我交代,你去和警方說清楚吧!”
說完,北川瀧就拉著栗村到了監控室沒找著人,又到了節目場地。
世良真純見北川瀧帶著神色懨懨的栗村回來了,就知道他已經成功了。
她才剛剛破解了凶手開鎖的方法,並鎖定了凶手,但卻缺少了關鍵的證據。
其實,凶手在箱子第一次送到電視台來上鎖的時候壓根就沒有上好鎖。
他在上鎖的時候在荷包鎖的鐵條前端套上和鎖同樣顏色的橡膠管,然後硬塞進鎖孔,造成上鎖的假象,再把箱子送到春日寺文那裡。
等春日寺文開了自已的鎖,再次把箱子送到電視台的時候,他就可以輕而易舉的打開鎖,看到箱子裡的水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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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最後再取走橡膠管,真正上好鎖就行。
而能做到這一切的就是負責上鎖的降穀渡!
……
台上,毛利小五郎問道:“北川老弟,你把栗村師傅帶過來做什麼?”
“他有話要交代。”北川瀧的目光停留在降穀渡身上。
降穀渡不敢和北川瀧對視,連忙轉移視線,想到北川瀧的話,心裡不禁打起了鼓。
越擔心什麼越來什麼。
栗村指著降穀渡大聲道:“凶手就是降穀渡!”
降穀渡一下就慌了,急忙否認:“你在胡說什麼呢?栗村先生!無憑無據的事可不要亂說!!”
栗村壓根不理降穀渡,“他在第二期節目後找上了我,當時我的店因為節目火了起來,我一時利欲熏心,被他說服。
我們達成約定,他在節目開始錄製前把題目告訴我,我會付給他錢。”
末了,還補上一句:“我所說的都是事實,有交易記錄、銀行流水可以查!”
降穀渡知道自已完了,腿一軟,癱倒在地。
“我沒有想到他居然會為了隱藏這件事殺害了武木大師,剛剛北川先生找到我,告訴我武木大師是因此而被害的,我忍受不了良心的譴責,必須要揭發他!”
栗村越說越義憤填膺,仿佛自已是正義的使者。
北川瀧都不禁瞥了一眼栗村,這家夥挺能演的啊!
目暮警官示意高木涉把降穀渡控製起來,隨後看向北川瀧說道:“北川老弟,你這招厲害啊!”
“是啊!”毛利小五郎點頭道:“我們都想著直接找出凶手的手法,卻忽視了凶手的殺人動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