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想知道些什麼?過了今晚可就過時不候了。”
北川瀧斟酌道:“組織的成員?”
“組織的人太多了,除了核心成員外,還有許多外圍人員,囊括了各行各業,像我這樣的明星、大企業家、政治家……”
頓了一下,貝爾摩德繼續說道:“今天的這名議員吞口重彥便是組織的人,隻不過壞事了,所以才被處理了。”
北川瀧咂了咂舌,“連這樣的議員都是手下,酒廠的老大呢?”
貝爾摩德沉默片刻,說道:“沒有誰知道他的身份,甚至男女都不清楚,我們稱其為‘那位先生’。”
北川瀧注意到貝爾摩德並沒有提及boss。
他的心直癢癢,像貓抓一樣,想要知道貝爾摩德和boss到底是什麼關係。
但他知道貝爾摩德既然提都沒提,那肯定不會和他講的。
貝爾摩德的話打斷了北川瀧的思緒,“好了,聽了這麼多,還打算幫我嗎?”
北川瀧臉上露出為難的神色,“我現在還能拒絕嘛?”
貝爾摩德麵覆寒霜:“不能,你知道的太多,那樣的話,我就隻能痛下殺手了。”
北川瀧笑道:“那我這是不得不幫了啊。”
“知道就好。”
貝爾摩德仰起頭,將杯中的酒一飲而儘。
她的酒量很好,一杯烈酒下肚,完全看不出有什麼醉態,就好像喝的水一樣。
北川瀧問道:“你想要我幫你做什麼?”
貝爾摩德目光灼灼:“幫我脫離組織。”
“嗯?”
脫離組織?
北川瀧不知道貝爾摩
德說的是不是真心話。
但要脫離酒廠,那肯定會受到無窮無儘的追殺。
所以脫離酒廠唯一的辦法就是摧毀酒廠。
貝爾摩德又說道:“現在不急,還不到時候。”
北川瀧也不再多想,反正他早就和酒廠對上了,“我能得到什麼呢?”
“隻要我有的,隨便你開口。”
貝爾摩德像隻蠱惑人心的狐妖一般,朝著北川瀧的臉吐出一口煙霧。
要是北川瀧不開這個口,她還不放心呢。
“嗬嗬,行。”
北川瀧也不介意,女士香煙的味道沒那麼衝,貝爾摩德抽的應該是薄荷味的,有一絲清涼感。
“再陪我喝兩杯。”
說完,貝爾摩德也不管北川瀧同不同意,拿起一旁的威士忌,留給北川瀧倒了一杯,隨後又給自己來了一杯。
北川瀧自然是沒有問題。
……
又是兩杯酒下肚,貝爾摩德白皙的臉龐上終於泛起了淡淡的紅暈。
貝爾摩德意外道:“你的酒量挺不錯的啊。”
北川瀧到現在沒有絲毫異樣。
“嗬嗬,你喝斷片了,我都不會有事。”
貝爾摩德眯起眼睛,似乎意有所指:“那可就危險了。”
“好了,今天就到這裡吧,我先回去了。”
北川瀧看了下時間,已經十一點多了。
貝爾摩德用手撐著腦袋,慵懶的說道:“我就不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