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沒有以後輩來稱呼雷鳴他們,畢竟有韓若成還在。
若是稱呼雷局長為雷叔,他實在不知道應該怎麼稱呼韓若成。
所以還是稱呼的官場職務。
酒過三旬,王大山提杯敬了一圈,雷局長笑嗬嗬的說道:“我說子塵,你把我們叫來肯定有事吧,有啥事你就直說吧,都是自己人,能幫你我老雷肯定不含糊。”
雷局長自稱老雷,絲毫沒有他這個級彆領導的半點架子。
姿態不低也不行,不說頭頂上還掛著的那張大照片,就說頭兩天的投產儀式,雷局長和韓若成都去了,他們是知道當天老人家也出席了的。
老人家出席一個投產儀式,雖然沒有公開,但這意味著什麼?
所有人心中都像個明鏡似的。
甚至他們敢說,王大山隻要不自己作死,不做反黨反人民的事情,並且不叛國,那這輩子誰都不能拿他怎麼樣。
有如此的聖眷,誰願意得罪他?
王大山嘿嘿一笑:“還是雷局懂我。今天叫幾位領導來,主要有件事情想聽聽你們的想法,也順便幫我參詳一下。”
“哦,子塵,你說說看,隻要不違反原則紀律,那肯定是沒問題的。”雷局長的話並未說滿。
“大山,有什麼事情你直接說,咱們都不是外人,沒有不幫忙的道理。”
韓若成不像雷鳴,絲毫沒有啥顧忌。
他一點都不傻,知道這個時候不能自稱王大山的舅舅。
有些事情現在還不足為外人道。
王大山點點頭,說道:“雷局,你記得上次過年的時候,你跟吉省的祁廳長來我家,咱們聊的那個跨國文物走私集團的案子吧?”
“記得啊,怎麼了?子塵,你查到了什麼線索了嗎?”
“線索我在香港確實查到了一些,老拐那批假文物在香港亮相了。有一個地下拍賣會,拍賣了那批文物。
我當時也在現場,並且在拍賣會後,還跟拍賣會的負責人見了一麵。
為了能夠引他上鉤,我告訴他我在歐洲有關係,能把文物從香港運到歐洲並進行高價拍賣。
我提出希望跟他們合作,與他們進行古董走私活動,所獲得的利潤雙方對半分。
那位負責人聽了之後十分心動,但表示需要向他的老板請示。
在我看來,我的這個提議應該很有誘惑力,他們不應該放棄這樣一個好機會才對。
但我等了許久,都沒有收到他們的回應,我覺得這件事有些不對。
按道理,他們不可能不回應我。
這是一個大生意,如果能夠做成,至少比他們在香港舉辦地下拍賣會賣文物利潤要豐厚的多,他們不應該不動心。
我自詡並沒有在香港露出什麼馬腳,他們也不可能知道我的真實身份。
可就是在那次見麵之後,那些文物走私販子都消失了,查不到一點消息。
我想請幾位前輩幫我分析分析,這其中有什麼關鍵?那些文物販子怎麼就突然間都消失不見了。
你們是知道的,文物古董是我們中華文明的瑰寶,我既然看見了,就不可能不管。
我希望能將這些文物販子一網打儘,不論用什麼方法,決不允許他們再把我們的文物運出國內。
曆史上咱們在這方麵吃過太多的虧了,現在不能再犯相同的錯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