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先生!”珍妃帶著梅花,步到了文廷式的麵前。
“珍妃主兒!”文廷式一見珍珍,十分驚愕,立即向珍妃請安行禮道。
“文先生,你怎麼在這晚上在暢音閣?”珍妃奇怪地詢問文廷式道。
“珍妃主兒,禦前太監傳皇上的口諭,讓臣在戌時在暢音閣等皇上駕到,有大事商議!”文廷式一臉奇怪地對珍珍說道。
“文先生,糟了,我們中計了!”就在這時,皇太後與皇後的肩輿,氣焰囂張地來到了暢音閣,文廷式與珍妃的麵前。
“啟稟皇額娘,您親眼看見了吧,文翰林在暢音閣與珍妃在月夜暗中私通暗會!”靜芬下了肩輿,向鳳目圓睜的慈禧皇太後稟報道。
就在這時,光緒也在王商的攙扶下,來到了暢音閣。
“皇帝,真是百聞不如一見,你的愛妃竟然在月夜與你的愛臣文廷式私會!”慈禧瞥著大吃一驚的光緒,一臉鄙夷道。
“皇上,珍妃主兒是被冤枉的,今日有禦前太監小寇子,向臣傳了皇上的口諭,命城戌時在暢音閣等皇上駕到!臣到了暢音閣,正巧遇見珍主兒!”文廷式向光緒跪下秉奏道。
“巧合,文翰林,真是巧合,你與珍妃竟然在同時暢音閣私會!”皇後靜芬鳳目一瞥,睚眥地冷笑道。
“皇上,臣妾今日在寧壽宮拜月,是稟報皇上的。”珍珍一臉鎮定,向光緒欠身道。
“皇爸爸,珍兒是的不錯,今日是兒臣同意珍妃來寧壽宮拜月祈禱的。”光緒向慈禧打千道。
“皇帝,你同意珍妃?那你的愛妃是不是故意利用你的信任為隱蔽,暗中來暢音閣與文廷式私通?”慈禧瞥著光緒,嘴角浮出冷笑。
“皇上,你還是小心點,小心你的美人被戲子拐跑了。”皇後靜芬捂著帕詭笑道。
“皇後,你真是有恃無恐,現在大清搖搖欲墜,內憂外患,你卻在宮裡為非作歹,挑撥離間!”光緒聽了靜芬的譏諷,怒發衝冠,指著靜芬大聲斥責道。
“皇額娘,皇上不但不相信自己親眼看見的事實,反而辱罵臣妾!”靜芬向慈禧跪下哭鬨道。
“珍妃,你說,你怎麼會與文廷式同時在暢音閣?”慈禧鳳目怒視著珍珍,一臉陰霾地質問道。
“啟稟皇太後,奴才並沒有與文翰林私會,雖然文翰林確是奴才的家塾老師,但是文翰林是前朝的大臣,奴才是後宮的妃嬪,早就不認識了,皇太後請三思,若是奴才真的與文翰林私會,為何會讓梅花拿著蠟燭香爐與香?再說,若是奴才與文翰林私會,應該穿著粉紅色的大氅打扮得花容月貌,又怎麼會穿著藍色的大氅,素顏私會呢?”珍珍伶俐精明,迅速向慈禧欠身解釋道。
“珍嬪,你是巧言令色,皇額娘,哪個小偷會穿著破衣服偷竊,珍妃穿著藍衣根本就是做賊心虛,珍妃說她與文廷式早就分道揚鑣,但是為何文廷式還會給珍妃寫信?”靜芬一臉猙獰,命令身邊的鳶兒,呈上了信箋。
慈禧一臉陰霾,拿著信箋打開,隻見信箋內,寫著佳期如夢的字句。
“珍妃,鐵證如山,你還怎麼解釋?”慈禧鳳目圓睜,怒氣填膺地質問珍珍道。
“啟稟皇太後,這封信是有人偽造的!”珍妃斷然說道。
“偽造?珍妃,大家看看,這就是文廷式的字跡!”靜芬一臉奸笑,麵目扭曲地瞪著珍珍,向左右亂叫道。
“啟稟皇太後,臣妾這裡有一封真的奏折,是文翰林呈給皇上的,臣妾懷疑,這居心叵測的小人,是盜了文翰林的字跡,故意模仿偽造假信!”珍珍一臉從容斬釘截鐵道。
“小李子,命幾名翰林,迅速來暢音閣,分析這兩封信箋!”慈禧瞥著李蓮英,大聲命令道。
過了半晌,幾名翰林來到暢音閣,專心致誌地閱讀兩封信箋。
“啟稟皇太後,這封信箋的字跡,是偽造的!”張翰林向慈禧叩首道。
靜芬一臉震驚手忙腳亂,珍珍莞爾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