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愛這副身體,愛得不可自拔嗎?
我可怕把你放走了,萬一你要是去找驅魔道長來捉我,那可怎麼辦?”
愛德華用一種歌詠詩句的語調,眼神蔑視地俯視卑微恐懼的獵物。
“不不不,你信我我去——”
林浩一個著急回頭解釋,受傷的腿撞上牆壁,啪嘰一下摔倒在地。
他迅速翻身坐了起來,背在屁股間的手握緊了拳頭。
“您,請您放過我,我不過是個可憐無辜、受了情傷的男人。再說了。”
林浩眼珠子亂轉,看似為他著想地勸解。
“你雖然力量強大,可到底是阿飄了。
殺人犯法而且還牽涉因果報應,你就不怕遭殃嗎?”
愛德華麵色看似被打動,其實那囂張跋扈、冷漠無情的眼神沒有半分變化。
他本來還打算好好再戲謔一下這個人渣。
畢竟誰家好貓吃老鼠,不是玩夠了再飽餐一頓的?
“行了,我知道了。”
空間無形被擠壓,愛德華臭著臉嘟囔了幾句,抬手取出伴生武器。
滋啦啦泛著電光,足有半人高的電鋸。
愛德華朝天打了個響指,外頭剛回到監控室的保安陷入了昏迷。
高高在上的太陽耀眼的光線,有一瞬間的停滯,時間仿佛靜止了。
六樓樓道消防玻璃處。
“不要,不要……”
林浩害怕地瑟縮起來,卻逃脫不了愛德華的審判。
血花滋啦蹦的足有三米高,在雪白的牆壁上構造了一幅美麗的畫卷。
臭名昭著的豺狼臨死前,最後一刻是身穿白裙的少女在陽光下,回眸一笑。
小花,我喜歡你……
“真掃興。”
愛德華不滿意的看著滿地的殘肢,抬了抬瘦弱的胳膊。
“力量太差勁了,鋸頭蓋骨的時候弄了兩次,都沒有清晰的裂縫了。”
他嘀咕了幾句後,擦乾了臉上的血珠,摸了摸濕漉漉的眼角,不屑地冷哼。
“他不死,就是你死。”
“好了。”
愛德華看了一眼六樓的業主,這裡還沒有賣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