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錯了。”
“我隻是氣你不顧自身安危以身犯險,旁人有顧慮不可以,但是我可以,不管是我頤安王的身份,還是你未婚夫的身份都合適。”
“你原諒我吧?好不好?”
謝清月舒坦了。
這件事當時在馬車上沒扯皮完就被聞瀾之惱羞成怒給堵了回來,等再想起時已經過去多時,提起來顯得矯情,不提又覺得憋屈。
如今聞瀾之主動提起,倒是正合她意。
而聞瀾之絲滑的認錯態度,謝清月也是很受用的。
她不是受人保護的菟絲花,日日隻想著花前月下家長裡短;她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有自己的堅持,有自己的思想,也有自己想要的東西和要完成的事情。
聞瀾之懂她的堅持,卻也擔心她的身體,更多的是愧疚。
多而繁複,不知從何說起。
“阿月,謝謝你。”
謝清月看著他認真的眼眸,腦袋重重的砸在他的肩上,認真的回答:“不客氣。”
他知她的付出,她懂他的道謝。
心照不宣。
帶回來的白玉糕謝清月讓南星給謝夫人及謝家姐妹一一送去,又派人送了鄧琉瑛一份,身處大長公主府的大長公主殿下和秦秋故各一份,總共八分,剛剛好。
鄧琉瑛和她維持著表麵的朋友關係,她偶爾也要維持一下,至於秦秋故,都要送大長公主殿下了,順便送的,也不費事。
“我的呢?”聞瀾之眼巴巴的看著。
謝清月順口道:“想吃什麼?
我給你做。”
聞瀾之驚訝:“阿月還會做糕點?”
謝清月笑著看他:“隻要你吃。”
聞瀾之明白了,會做,但吃了估計的要命。
聞瀾之一路將人送回了晚月閣,總算是端端正正的坐在一起說正事了。
午後的陽光極暖,謝清月喜歡這時候躺在搖椅上曬著太陽,昏昏欲睡的感覺特彆好。
謝清月將她問到的信息一一說給聞瀾之聽。
聞瀾之細細聽完心裡有了譜,道:“我回去就安排,下次他們聯絡進去時就能代替潛入。”
謝清月功成身退,眯著眼又問了一句:“那些暗探怎麼安置的?”
聞瀾之:“沉香醉清除之後便先關著,待這件事情完結之後再放出來。這段時間會一一查探她們所行之事,按律行事。”
謝清月點了點頭。
是該如此的。
“那邊怎麼了?”聞瀾之一進來就想問了,之前是晚上來的沒注意過,今日一看怎麼都禿了?
謝清月看過去,原本的花花草草被清除,泥土翻平,種下的草籽已經發芽,長出了嫩嫩的枝葉,這麼看過去還算濃密。
謝清月也不瞞著他,道:“我要給隻隻造一個遊樂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