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
“他的身份有問題?”
謝清月不想說破,決定保持沉默。
南星:“彆裝啞巴,快說。”
謝清月被煩得不行,道:“我屋子裡那一箱子東西你就沒打開看看?”
南星:“給你的又不是給我的,我看什麼啊?”
被謝清月這樣一說,南星立刻起身招呼門口的李迎兒:“快扶我去看看!”
李迎兒走進來扶著南星,問:“姑娘要去哪兒?”
南星:“去小姐臥房。”
謝清月目送她倆離開,琢磨著這件事到底該怎麼坦白。
不過今日她覺得自己表現的不錯,母親定然以為是聞瀾之誆騙她的,不如就全推到聞瀾之身上好了!
南星翻著箱子裡的東西一臉不敢置信,隨後大為震驚:“不是,他有病吧?”
十月初一,聞瀾之一早便來接謝清月去逛廟會。
南星自他來便盯著他,疑惑地表情未曾變過。
謝清月難得起的早了些,囑咐南星好好休息,回來了給她帶好吃的,這才和聞瀾之一起離開。
今日出門謝清月帶了梅書和李迎兒,聞瀾之帶了郎末和聞七。
逢初一十五西城外的大慧寺附近便熱鬨非凡,出了城門便能看到烏泱泱的商販規規矩矩的占位置支攤位,閒暇的人群絡繹不絕,自巳時熱鬨到戌時,而後趕著城門落鎖的前夕成群結隊的進城歸家。
馬車行至南城外便停下,聞瀾之和謝清月下車,瞧著不遠處烏泱泱的人群和滿目琳琅的新奇玩意兒連
帶著心情也跟著好了起來。
廟會上不乏同齡的姑娘公子,兩廂結伴遊玩,有說有笑的模樣叫人看了也是賞心悅目。
大晟民風開放,與禮教方麵自是嚴苛,但少年少女初生情誼相伴隨行倒也不會苛責。
聞瀾之一本正經的握住謝清月的手,道:“人多,要小心些。”
謝清月大大方方的給他握,她想的通透,既然早晚要成親,牽個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他們倆的關係更是無不可對人言。
兩人便隨著人群湧入了人潮海海的廟會之中。
珊瑚樹、走珠盤、貓眼兒、紫金脂玉、犀角等等奇珍繁而不雜,更有洋緞蜀錦、宮妝錦繡、扇墨箋香世不常有目不易見,諸物件應接不暇……
謝清月喜歡好看的東西,但想擁有的隻有合心意的。
比如一位金發碧眼的胡商攤位上的一枚墨玉擺件。
圓潤可愛的模樣像極了那晚聞瀾之給她帶去的小煤球。半瞌著的眼睛稍顯傲慢,透著一絲青綠,配上圓滾滾的身材反差萌絕了。
“這個可以看看嗎?”謝清月問。
胡商操著一口不算流利的口音道:“可以,美麗的姑娘。”
謝清月將其拿起來,白玉般的手指和漆黑的墨玉形成鮮明的對比。
透著光亮眼睛處的青綠越發明顯。
“此處鑲了玉片。”聞瀾之指了指小煤球的眼睛處。
“倒是挺像的。”
謝清月一臉認同:“我也覺得像。”
聞瀾之接過來遞給胡商:“包起來。”
胡商拿出雕琢精細的紅木盒子將墨玉放進去,雙手遞給了聞瀾之身側的郎末:“誠惠,一千兩。”
郎末正準備掏錢,謝清月接過盒子又遞了回去:“不要了。”
胡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