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倩芙不解道:“這是簪子啊,不就是插在發鬢麼?怎麼個實用啊?”
金夫人道:“芙兒,你聽說過銀針試毒麼?”
金倩芙道:“哦,我懂了。這根銀簪子與銀針一樣,都是可以用來試毒啊!”
金夫人道:“是啊!”
金倩芙道:“四姐也太……謹慎了吧?我又不是行走江湖的女俠,用得著試毒麼?”
金夫人道:“除了試毒,還可辟邪嘛!總而言之,這根銀簪子是好的,你戴著,就行了。”
金倩芙道:“嗯,這根銀簪子比那鎏金發釵低調多了。就算是時常戴著這銀簪子,我也不用擔心呢!”說著,便將那個銀簪子湊近些,打算仔細瞧瞧,卻聞到了一股甜膩的味道,像是酥糖,便問道:“娘,你剛才拿過什麼呢?這根銀簪子上麵有些酥糖味呢!”
金夫人愣了愣,道:“我將你的銀簪子擱到那盒龍酥糖的隔層呢!”
金倩芙道:“娘,您咋將這根銀簪子擱到龍酥糖的盒子裡呢?”
金夫人道:“你的四姐直接給我這根銀簪子,連個小木盒都沒啊!我本想著揣在懷裡,可你爹就是狗嘴吐不出象牙,偏偏說了句不吉利的話。”
金倩芙望著金俊弼,奇道:“爹,您說了什麼不吉利的話啊?”
金俊弼歎道:“我不過是好心提醒你娘一句嘛!那根銀簪子的一頭是針尖狀,雖是鈍的,也像是長針嘛!就這般揣在懷裡,坐在馬車裡,若是一個簸箕,豈不是很容易戳到心口麼?”
金夫人沒好氣道:“聽聽,這像是好話麼?”
金倩芙道:“爹,您就彆說這些不吉利的話嘛!”
金俊弼道:“哎!好心提醒,也有錯麼?”
金夫人道:“沒錯!連一點點錯都沒啊!所以,我就將這根銀簪子塞到龍酥糖的盒子裡麵。”
金倩芙道:“原來是這樣啊!”
金夫人道:“我是將這根銀簪子塞進那個隔層,可不知咋的,還是有些龍酥糖的味兒啊!”
金倩芙道:“不礙事啊!我用清水將這根銀簪子洗乾淨,就好了啊!”
金夫人道:“這龍酥糖,你吃麼?”
金倩芙道:“娘,您不吃麼?”
金俊弼道:“你娘她啊,嫌那個龍酥糖黏牙呢!”
金夫人道:“是啊!這龍酥糖忒黏牙的啊!”
金倩芙道:“爹,您呢?”
金夫人道:“芙兒,你爹有茶餅呢!”
金俊弼道:“是啊!芙兒,你就吃了那盒龍酥糖吧!”
金夫人轉身將那盒龍酥糖遞給金倩芙,道:“這都是你的。”
金倩芙道:“好吧!”說著,便捧著那盒龍酥糖,道:“這龍酥糖好像是不易保存呢!”
金夫人道:“現在是臘月,總比夏天時保存更久呢!反正你有彩月,五月,怎麼著也能吃完這盒龍酥糖吧!”
金倩芙道:“娘,您說了,五月跟您了啊!”
金夫人道:“這幾天,我將五月歸還給你。”
說著,便互道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