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凝露有個好閨蜜在傅氏集團工作,早就已經從那邊打探到了消息。
“盛暖在公司裡麵和其他員工起了衝突,被其他員工從樓梯上推了下去,腦袋撞到了路沿上昏迷了。”
“惡人自有惡人磨,她一個第三者還敢跑到醫院來挑釁你,活該被人這麼教訓。”
盛以安聞聲,掃了一眼傅承燁。
他今天穿的是一件黑色的襯衫,所以剛才盛以安並未注意到他身上的血漬。
現在看到他襯衫上有些地方明顯顏色更深一些,內心之中不禁有些破防。
她掛斷了丁凝露的通話,情緒有些難以自控,走到傅承燁的身邊,沉聲說道。
“從前你為了盛暖拋下了我,如今你為了盛暖又拋下了andy,完全忘記了和andy之間的約定,傅承燁,我實在不明白,你哪裡來的臉,在這裡請求andy的原諒?”
“盛暖既然那麼重要,你就應該陪在盛暖的身邊,而不是到這邊來惡心我和andy。”
傅承燁眼底閃過一抹動容,正要開口解釋,andy房間的門被打開。
andy站在房間門口抬起頭來看向傅承燁。
盛以安動了動唇,把之後的話給咽了回去,還是不願意讓andy聽聞太多她和傅承燁之間的矛盾。
andy剛才一直都靠在門背後,儘管盛以安已經壓低了聲音,克製著情緒,但是andy還是聽到了所有盛以安的話。
他開門的時候,也明顯注意到了盛以安那微紅的眼眶和隱忍的狼狽。
“所以舅舅是為了其他女人才和我媽咪離婚的嗎?所以現在你也是因為那一個女人,忘記了和我的約定是嗎?”
傅承燁看著andy質問的眼神,隻覺得百口莫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