爛人豁出去了,受傷害的還是高高在上要臉麵的上流階層。
祁意濃握著手裡的煙缸,淚水像決了堤的河。
她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公寓,保姆打開門,看到她額頭的傷。
“夫人,你頭上怎麼了?需要送你去醫院包紮一下嗎?”
祁意濃冷笑一下,自己都覺得那不是笑,是揪心的哭。
“沒事,死不了人。”
保姆還是拿過藥箱將傷口上了藥,簡單處理了一下。
“傷口不要見水,你好好休息一下吧,需要給葉少打個電話嗎?”
“不要。”
她聲音有些大,嚇了保姆一跳。
隨即又緩和了幾分。“我意思是沒什麼大事,就不要麻煩他了。”
現在,她恨不得將自己藏起來,躲進一個匣子裡,最好與世隔絕,不要見
任何人。
身上的病,還有黃彥的那些話,黃彥和蕭蕭,這兩個狼狽為奸的賤人,竟然聯合起來對付她。
他們怎麼不去死?
口口聲聲底層人不好過,又不是她造成的,自己心術不正,不走正道,還想將她拉進沼澤。
老天爺,她真的好後悔啊。
有人敲響了房門。
“誰。”她忽然驚醒。
“姐,是我。”
“你來乾嘛,我休息了,你走吧。”
“大伯說你好幾天沒回家了,讓我過來看看,你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可彆讓大伯和大伯母擔心了。”
祁意濃眼睛一酸。“我沒事,隻是有些累了,你回去告訴他們,我很好,改天再回去看他們。”
“姐,你真的不開開門,我也好些天沒看到你了,是不是上次蕭蕭說了什麼,讓你有心結?”
這個堂妹還挺細致的,她猶豫著要不要開門。
“你,後來見過蕭蕭了嗎?”
“沒有,她不是有金主了嗎?也不在酒吧混了,她之前一起的小姐們也沒跟她聯係了,你問這個乾嘛呀?”
當然是有目的了,要是見了,她一定要讓那個賤人付出代價。
“意歡,你幫我打聽一下吧,有蕭蕭的消息立刻通知我,我想見見她。”
門口的腳步聲越來越遠了,祁意濃靠在門後麵,默默的流著眼淚。
這就是對她濫情的懲罰嗎?明明她也是個可憐女人,為什麼會是這樣一種結果?
忽然,她想到了葉正瀟。
那個冷清又讓她想要靠近的男人,她的老公。
若不是他,她也不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哪怕給她一點點回應,她也不會陷入黃彥甜言蜜語的陷阱之中,被人陷害至此。
“葉正瀟,你這個冷酷的男人,為什麼要招惹我,又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冷漠?我今天的一切,都是拜你們所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