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母驚異的看了看陳渺渺,又看了看祁意濃。“你什麼意思?”
“媽,我們走吧,我都說了我和她不熟,你聽彆人無端的挑撥有意思嗎?”
作為婆婆,謝母向來不喜歡這個兒媳婦的高高在上的姿態。
“渺渺,你這什麼話,我一把年紀了,吃的鹽比你吃的飯都多,我難道還分不清好賴?”
“......”
祁意濃見火候已到,立刻拉著謝母坐到了一旁。“伯母,陳渺渺的前男友你知道嗎,就是葉家的少爺葉正瀟,我是葉正瀟的太太。”
謝母打量著她,有些疑惑。
“我知道您不信,渺渺有個表妹叫傅嘉儀的,您應該知道吧?”
嘉儀是謝母的侄女,一聽到她的名字,謝母就警惕起來了。“這關嘉儀什麼事?你到底想說什麼?”
看來是挺熟的了。
“前段時間,我們結婚典禮上,傅嘉儀自告奮勇的跑去搗亂,將我們台上的酒水掀翻了一地,弄得我們兩家十分被動,被人看笑話。”
“這些事如果不是陳渺渺的指使,傅嘉儀會這麼做嗎?這都分手多久了,她自己嫁了這麼好的人家,為什麼還不放過前男友呢,伯母,您說是吧?”
謝母手抓著挎包,心裡早已翻江倒海。
“你是故意誹謗我們家人吧?我們家可都是規規矩矩的,誰會跑到人家婚禮上搗亂?”
這是還有質疑呢,祁意濃早就料到了。
“伯母,我沒有說傅嘉儀怎樣,我是覺得這事有蹊蹺,如果不是陳渺渺心裡不服,怎麼會慫恿自己的妹妹來我婚禮上鬨呢?她都嫁到你家這麼久了,還對過去念念不忘嗎?”
謝母心裡在敲鼓,心裡的火氣一步步被燎燃。
“作為一個女人,誰願意自己的婚禮被攪和?伯母,如果你女兒婚禮這樣,您會不難過嗎?”
“我知道渺渺心有不甘,作為過去的感情,不是早就該劃為過去式嗎?她的婚姻挺幸福的呀,要是我嫁到你們這樣的人家,可不會生在福中不知福。”
......
謝母雖然不知道陳渺渺的過去,可是她不能懷孕生子,這個病因不可能是先天的,肯定和她之前的感情經曆有關。
有幾次聽傅嘉儀聊天,隱晦的提及過葉家少爺的某些事,原來真是這樣。
這個兒媳婦,雖然是個千金小姐,可是她的做派還有現在的病情,的確十分的不討喜,哼,都是她曾經作死才有今天這樣的結果。
可是這結果不該她們謝家來受啊。
謝母滿麵寒霜的走了,陳渺渺回頭,對上祁意濃一臉得意又挑釁的麵孔,咬了咬牙。
“你何必這樣?”
祁意濃笑的得意。
“嗬嗬,我何必這樣?陳渺渺,你知道我恨你入骨嗎?我們雖未打過交道,可是你害我婚姻不幸,你就是我們婚姻當中一個無形的第三者,你說你該不該死?”
“他不愛你,與我何乾?你沒本事抓住自己的男人,就來找彆人發泄了,你到底有沒有三觀?”
祁意濃瞪大了眼睛,上來就要揚手打人了,陳渺渺直接抓住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