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因為我動不了嘛,如今,我也難得的享享福了。”
還沒到享福的時候呢。
“許兆拉了拉她的手。“簡潔,你有後悔跟我在一起嗎?”
“為什麼這麼問?”
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覺得倆人分開這麼久,中間先是慫包孫澤,後來她又和鄭墨複合了。
唯獨和他再沒有交集。
他們錯過了太多相處和分享的時光,多數時候,他心裡掛念著放不下她,也隻能遠遠看著,默默守護著。
隻要她不發飆,不指著他鼻子罵,就已經算不錯了。
“我就是想知道,你是同情憐憫我多一些,還是真正喜歡我的感情多一些。”
可曾有過後悔,哪怕是偶爾的。
簡潔一邊用水衝乾淨他頭發上的泡沫,一邊將乾毛巾裹住他的頭發,安頓好了之後。
才緩緩開口。“我們相處這麼久,你還會這麼問,難道,你連這點基本的自信都沒有嗎?”
他是她的初戀,真正意義上的初戀,是她第一個男人,拋開曾經和孫澤那段不算真正戀愛的戀愛,她隻跟他和鄭墨好過。
聽到這樣問,簡潔心裡忽然有些悵然,甚至有些氣惱。
這個豬頭,就一點都沒覺得她是出自真心的嗎?
誰會這麼問?
好好的,她會跟鄭墨提分手?
“我不是沒自信,我是有些心虛,畢竟我們......”
豪門子弟最不缺的就是自信和自負,他們和簡潔唐恬恬這樣的出身的人不同,貧苦環境長大的孩子,在麵對問題的時候,會膽怯自卑,會歸咎於自己做的不夠好。
會怕被人排擠,會舍不得花錢,因為不允許浪費。
他們從小衣食無憂,什麼都是最好的,或許在某些方麵是短板,但毫不影響他們在麵對一切時候的自信和篤定。
“行了,你想說什麼,我要是不掛念你,我會拋下鄭墨,他可比你溫暖好打交道多了。”
許二少:“......”
真是不作死就不會死,這一刀補得,正中心臟。
“我,我怎麼不如他溫暖了,哦,他對你百依百順,不毒舌諷刺你,我就什麼跟你唱反調是吧?我那,我那是怕你太無聊,每個人不一樣,懂嗎?”
許兆氣的有些語無倫次了。
他也知道自己毒舌矯情了。
“是,你怕我無聊,整日不找我吵上一架,心裡不舒坦,我說的沒錯吧?”
簡潔拿過吹風機,打開開關,熱風吹到他的麵頰和頭上,他緊張的往後一縮。
一個不小心,腦袋撞到了床頭後麵的牆壁上。“哎喲。你這個......”終是閉了嘴。
簡潔抓過他的頭。“跑什麼呀,沒事吧?我不就想跟你吹乾頭發嗎,撞到了吧?”
“你還說我,要不是你想報複我,我能自己撞頭嗎?快點看看,有沒有撞起包了,給我吹吹。”
她拿起出風機對著被撞的部位開始吹,許兆拉下她的吹風機。
“我說的是用嘴,懂嗎?”吹風機一個死物,能跟她的治愈係相提並論嗎?
這麼大個人,還學起撒嬌了,簡潔放下吹風機。“好了,不疼了吧?”
許兆拉過她,湊近她的臉頰,狠狠的親了親。“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