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摘下那棵果樹,現在是時候了。”簡潔轉身。
小梵擋在了她麵前。“乾嘛慌著走啊?心虛嗎?”
“讓開,我有什麼好心虛的。”
“聽到鄭墨不好受,你心裡難免會跟著不舒服吧?當初為了阻止我,你乾的那麼絕,差點把自己送進牢裡,現在呢,又將他棄若敝屣了,渣女,說的就是你吧?”
簡潔一個眼風掃過去。“你住嘴,你有什麼資格插手我們之間的事?”
小梵不想放她走,好像忘了嘴裡那顆牙是換過的了。“我是沒什麼資格,可我就是看你不順眼,你這種人就該有人好好教訓一頓。”
嗬。“我怕你是好了傷疤忘了痛吧?看到我的時候,臉上感覺到疼了嗎?”
小梵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眼裡一抹厭惡的恨意。
咬了咬下唇。“姓簡的,你不會有好下場的。我還是那句話,你身邊的人就沒什麼好結果,你也彆想好過。”
簡潔揚起了手。
“啊,彆打我。”小梵本能的將手肘遮擋在了自己頭部。
可是揚手的人沒有下一步動作,隻是順勢將手收回到臉龐,理了理自己耳邊的碎發。
“你,你耍我?”
“我乾什麼呢?是你自己嚇自己吧?”
她轉身回到樓梯間,摁了電梯的上行鍵。
小梵跺了跺腳。“賤人,彆讓我再碰到你。”
進了電梯,想到小梵的話,鄭墨他不好,真是個傻子,乾嘛這麼虐自己呢?他母親不是很開心嗎?至少有人是開心的,也不全是傷心的人。
也許過了段時間就好了,他一定會將自己忘得徹底。
到時候,誰還記得那個讓人傷心的可惡女人呢?
推開病房的門,簡潔在準備熱水,要幫他洗頭。
“怎麼了,臉色這麼差?”
“剛在樓下遇到劉家的女兒了。”
許兆笑出了聲。“就是被你打成豬頭的那個?”
她點了點頭。
“說什麼了?罵你了?”
那倒沒有,即使針鋒相對,她也能理解,畢竟把人打的不輕,見了還不奚落兩句?
可是她竟然說她是渣女,她是嗎?
“罵你,你不知道打回去嗎?你不是挺會的嗎?”
簡潔將他的衣領紮進去,將他頭移到自己的腿上。“安靜,開始洗頭了。”
果然,許二少開始老老實實的盯著她的眼睛。
“你這樣,我怎麼洗,這樣怪異的姿勢,看到的都是恐龍吧?”
“嗬嗬,不是,你怎樣在我眼裡都是美女。”說真的要不是這傷勢,哪有這好的待遇,能親自幫他洗頭。
這時候,他倒是覺得要感謝這次肚子上的窟窿了。
簡潔熟練的將洗發水擠到手心,再用溫水將部分頭發打濕,輕柔的揉搓著他的頭發。
“怎麼樣,手感?”
“嗯,很好,是我喜歡的調調。”
“水溫燙嗎?”
“多揉搓一會兒,好舒服的感覺。”
她就像伺候一個少爺,“你就當我是傭人,是吧?要不是看到動彈不得,我才懶得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