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都丟了,就算了。”拿不拿回來,無所謂了。
看到那些東西,都會想起那段不好的經曆。
“也好,我們今天也是來告訴你們,那夥人已經都落網了,放心,一個都不落。”
許兆這才拍著葉正瀟的肩膀。“可以啊,要不怎麼說是好哥們兒呢,今晚的場子,我買單。”
嗬,簡潔翻了個白眼。
葉少補充道:“你這樣,還能喝?等你好了再說吧。”
好了?什麼時候好呢?
“是啊,許兆,你再去喝,回家該跪搓衣板了吧?”
許兆不以為意。“傻了吧,這年頭哪還有搓衣板?我女朋友溫柔得很。”
大家正笑著,他忽然又加了句:“她喜歡用拖把。”
正宮娘娘的拖把功夫,可不是人人都受得了的,特彆是那些嬌滴滴的狐狸精。
祁意濃笑彎了腰,“哎,這個可以,我得跟簡潔學學,那功夫是怎麼耍的,你就不怕臟了自己的手?”
氣頭上彆說拖把,更狗血的她都乾得出來。
“是挺臟的,不過,真沒後悔過。”
許兆:“......”
恐怕這輩子,他都不能將那一幕和平時文靜內斂的女人聯係在一起。
人的潛能果然無線。
送走了葉正瀟他們,在醫院的門口,她意外的遇到了一個人,小梵。
真是冤家路窄,小梵見她一臉憔悴,沒有昔日意氣風發的樣子,頓時臉上樂開了花。
“喲,想不到我們在這兒遇上了?聽說,你搭上許家二少了?看不出來,你還有兩下子嘛。”
她的豬頭臉,已經恢複到了原樣,胳膊的傷也好了,精致的妝容早就遮蓋住了曾經的不堪。
至於那顆被打掉的牙,估計不得不錯,做了烤瓷的吧。
“你好了?”
小梵怒不可遏:“托你的福,老娘我住了快一個月的院,真後悔沒整治到你。”
嗬嗬,現在還嘚瑟呢。
“是啊,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你是因為什麼吃的虧,相信你還沒忘吧?”
小梵收緊了風衣領口,警惕的看著她,生怕她下一秒就發瘋撲過來給她好看。
“這裡是公共場合,你以為還能像上次那樣,將我往死裡打?”
簡潔看了看四周,醫院的門診大樓處,的確是人聲鼎沸,人群來往如梭,任何的風吹草動都會吸引無數的目光。
“那要不,試試?”
“你,你瘋了?我說什麼了?難道不是事實嗎?你和許少攪在一起,甩了鄭墨,你就痛快了?”
“關你什麼事?”她和鄭墨是和平分手,怎麼都輪不到一個外人來指手畫腳。
小梵諷刺的笑了笑。“你還不知道吧?你和他分手後,他整天將自己關在房間裡,連人都不想見,頹廢得不得了,連他媽都束手無策了,你可真是個禍害。”
小梵湊近她幾步,在她耳邊說了最後那句話。
簡潔心裡莫名的鈍痛,講真,誰想看到昔日戀人這樣傷心,他沒做錯什麼,分手是她提的,是她辜負了他。
現在他走不出來了,她覺得自己有責任。
“他,還好吧?”
“哼,你是在問我嗎?我哪知道他好不好,我也是無意中聽他媽說的,鄭太得知你們分手,高興地不得了,可惜了,鄭墨拐不過彎來,自己折磨著自己,何必呢?”
不就是分手嘛,有什麼大不了,天涯何處無芳草,去了一棵草,還有整片草原。
“你說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