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潔瘋了一般跑過去,“鄭墨,鄭墨,你怎麼樣了?”
鄭墨努力的朝她笑了笑。“我沒事。”頭一歪,暈了過往。
“你彆嚇我,彆嚇我,求你了。”模糊的視線中,看到有人將他抬上了擔架,上了救護車。
她仿佛行屍走肉一般跟到了醫院,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外套上還沾著血跡。
鄭母趕過來的時候,一股腦的拉起她來,一巴掌就扇到了她臉上。
“又是你,為什麼每次都是你?你這個賤人,我們家鄭墨是欠你的嗎?上次就挨了一刀差點死了,你說你是不是個煞星?”
和在w市被俞家報複的那次一樣,鄭母趕到醫院訓斥她的場景,還曆曆在目。
“對不起,我沒想到會是這樣,我很抱歉。”
“你抱歉,你抱歉能救我兒子的命嗎?他憑什麼要替你擋車,你的命有他的值錢嗎?”
急救室的門被推開,醫生製止了倆人的爭吵。
“請問誰是病人家屬?”
“我,我是他母親,醫生,我兒子他現在怎麼樣了?”
“失血過多,需要輸血,腿骨骨折,頭部和其他臟器損傷,還需要進一步觀察,情況比較嚴重。”
鄭母一下子癱倒在了椅子上,簡潔接過醫生手裡的病危通知書,看了一眼後,默默的放到了鄭母的旁邊。
說不難過是假的,本來鄭墨打電話說一起出來吃頓飯吧,就算是告彆,也應該正式的說聲再見吧。
她在馬路這邊,鄭墨在馬路那邊,她們就隔了一條馬路。
車子疾馳而過的時候,簡潔都來不及思考,一切發生的那麼突然。
“醫生,求你救救他,他還年輕,他不應該是這樣的結果。”簡潔努力的平複著自己的情緒,她是真的很想上前去抓住醫生的胳膊。
“我們會儘力的。”
鄭母拿起病危通知書,捂著臉開始哭了起來,簡潔也跟著心裡不是個滋味。
她們明明說好了的,他明明是好好的。
“喂,你幫我調查一下今晚的情況,是,就在西華大廈附近的路口。”
許兆過來的時候,見她眼睛都腫了,整個人憔悴不已,衣服上還血跡斑斑。
拉著她坐到了一旁。
“怎麼了?他還好吧?”
“現在還在危險期,查的怎麼樣了?”
許兆歎了口氣,“是個年輕的男人開的車,具體是誰沒查出來,一個無名小卒吧。你最近和誰有過過節嗎?”
得罪的,除了劉家,還有誰呢?
“不會是劉家,他們不敢這麼明目張膽。”手裡有把柄被人握著,不會這麼孤注一擲。
她忽然想到了今天在公司裡和戴坤兄妹爭吵的那一幕,會是姑媽戴嬌嗎?
簡潔的心忽然震了一下。
反正就是有那麼一種不好的感覺。也許是第六感,也許是彆的。
“你幫我查查王衍,最近他們有什麼動向?”
“你意思是你姑媽乾的?”
是不是,她現在還不能確定,按理說她沒有得罪誰,除了小梵和戴嬌。
“我必須查清楚,鄭墨他不該受這個罪。”
“還算個男人,自己女人麵臨危險還知道臨危不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