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遇到了這樣的人?還手了嗎?”
還了,打成豬頭了。
她苦笑了一下,司機大哥是個好人,帶著她幾乎將南城區逛了個遍,直到她感覺饑腸轆轆了,才發覺午飯都沒吃。
餐廳裡,點了滿滿一桌菜,儘管沒什麼胃口,但還是勉強吃了點。
期間,鄭墨打了好些個電話,她都沒接。
想起鄭太諷刺的言語和那副不屑的神情,她是再也不想麵對那些無聊的勢利眼了。
又有電話進來了,是戴坤打來的。
“你在哪兒呢?”
“在外麵。”
“怎麼不回家?你還想在外麵惹禍嗎?”
“爸,我不是你的犯人,你也犯不著這樣對我,你不喜歡我,我無所謂,大不了你將我從公司除名,彆一開口就想我死的德行。”
“你說什麼?我是你爸,難道這一切不是為你好嗎?”
“那我謝謝你啊,有你這樣的爸,我還不如沒有,前20多年沒你,我也沒有這樣挨過罵。”
吧唧掛斷電後,心裡的火氣噌噌的又上來了。
真是夠惡心人的。
“夢一生”包廂裡,齊峰用手肘撞了一下許兆。
“哎,你前女友喝多了。”
“我前女友多的很,你說的是哪位?”
齊峰斜睨了一眼。“懶得管你,愛信不信。”
許兆喝了一口酒。“她在哪兒呢?”
“在吧台哪兒,我找人看著了,出不了事。”
一樓的吧台上,趴著個人,睡得很熟的樣子。
許兆走過去,拍了拍她的肩。
“嘿,把這當自己家呢?睡得這麼死,就不怕出事嗎?”
簡潔動了動,沒抬頭,也沒醒。
“還不醒,說你呢,快點醒醒,不醒是吧,色狼來了。”他忽然惡作劇的對著她的耳朵說了一句。
簡潔如夢初醒,抬起了腦袋,迷迷糊糊的看了眼四周。
“色狼,哪兒呢?”
看到麵前的他,鼻子裡哼了一聲。“色狼是你吧?”
“嗬,看來還沒醉嘛。趴這兒乾嘛呀?借酒澆愁?”
“管得著嘛你?”說完就從高腳凳上跳了下來,差點歪倒在地。
幸好身後的人給接住了。“我說,你行嗎?連路都走不穩。”
“哼,隻有男人才會不行,女人乾什麼都行。”
她仰頭,倔強的對上他的眼睛。
許兆氣歪了鼻子。
“你這個女人,我行不行,你不是最有發言權嗎?怎麼,還想試試?”
“死渣男,無聊。”
說著,就準備穿過人群,往門口的的方向走去。
此時的酒吧裡,全都是隨著音樂節奏搖擺的男男女女。
震耳欲聾的聲音開始越來越大,簡潔有些討厭這樣嘈雜的場景。
於是加快了步子往前走。
許兆跟上去,抓住她的胳膊,連拖帶拽的走到了酒吧的入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