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兆,你來的正好,你幫我把簡潔攙到車上去。”
他直接從唐恬恬手裡接過了人。“我來送她吧,你們幾個這是乾嘛,像什麼樣子?”
唐恬恬:“......”
許天睿的前女友在和他鬨,送簡潔的任務不可能完成了。
“那什麼,還是我送她回家吧,她醉得太厲害了。”
“恬恬,你是怕我趁人之危吧?你對我還不放心嗎?我倆好歹還好過一場呢,我還能害她?”
“那倒不是,簡潔脾氣倔,明天酒醒了絕對要問的,你懂的。”
許兆一副“懂了又怎樣?”的表情,直接將人扛走了。
留下唐恬恬一臉的無奈。
“恬恬,我送你回家吧?”
“不用了,你還是跟傅嘉儀好好聊一下吧。”
傅嘉儀一臉的嗤之以鼻。“我們有什麼好聊的?唐小姐,你不就是不想讓天睿和我有牽扯嗎?我們都這樣了,你還在有意無意的挑釁。”
“我有什麼好挑釁的,你們分手對我有什麼好處?你是患了臆症吧?”唐恬恬也有些怒了。
說完,她扭身走了。
許天睿咬著牙,也大步的往自己車邊走去。
“天睿,你彆走,你把話說清楚,我們真的連朋友都做不成了嗎?”
“你覺得呢?”
“就因為我說了她幾句?”
“傅嘉儀,你這段時間做的很好,我還以為你已經試著放下了,想不到你還是這樣,何必呢?忘了吧,對你,對我都好。”
她的眼淚瞬間就湧出來眼眶,為了這所謂的堅持,為了他口中的做的很好,誰知道她每日要靠藥物才能勉強入眠,強撐著精神才能工作。
差點犯了錯誤被校領導批評了好幾次。
“你知道我工作都差點丟了嗎?我好痛苦,真的好痛,天睿,你能陪我坐一會兒,就一會兒好嗎?”
許天睿從胳膊上扯下她的手,冷靜道:“我如果答應,就是在害你,傅嘉儀,我們就這樣,好聚好散吧。”
說完,很快就開車離去了。
對著他離開的方向,傅嘉儀歇斯底裡。“天睿,你真的好狠的心呐。”
難怪表姐說,乞求來的愛情不會長久,她還不信,覺得許天睿溫潤的性格,是不會輕易拋棄女朋友的。她總能將一塊堅冰融化,化成一灘水。
可是她忘了,溫潤和冷漠本就一線之隔,她暖不了他,他也不可能走進她的心裡。
簡潔被扔在床上,腦袋暈暈沉沉,醉死了一般,隻是輕聲呢喃了兩句,就又陷入了夢鄉。
許兆費了好大勁將她外套脫了,她還用手死拽著不放。“走開,不準耍流氓。”
他咬了咬後槽牙。“我是流氓,流氓早就將你吃乾抹淨扔大馬路上了。”
這是事業受挫,還是愛情受傷呢?喝成一攤爛泥。
他靠近她的耳畔,摸了摸她的臉頰。“說說,受什麼刺激了?”
睡過去的人什麼話都沒有。
許兆幫她掖好了被子,自個兒躺倒了旁邊的沙發上。隻留下一盞床頭燈。
對著昏暗的天花板:“要不是怕你受欺負沒人管,我才懶得半夜將你一個醉鬼給帶回來呢。”
習日,簡潔頭疼欲裂的睜開眼睛,發現是個陌生的環境,好半天才反應過來。
許兆推開房門。“怎麼樣,頭還疼嗎?”
“怎麼是你?”
“你以為是誰?恬恬人家有家有口的,許天睿女朋友跟你倆鬨,誰顧得上你,醉得跟死豬一樣。”
簡潔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她是死豬?“那你怎麼不把我送回家呢?”
“你吐我一身知道嗎?又臟又臭的,誰能忍得了你?要不是我好心,早就扔下你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