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救了你,你就這樣對你的救命恩人?簡潔,可是你說要給我洗乾淨的,這下你怎麼解釋?”
她拿過襯衣,仔細看了眼位於肩膀處的地方,她明明昨晚仔細檢查過的,不可能在這麼顯眼的地方的汙漬都沒看清。
“你故意弄臟的吧?”
“我?我有那麼無聊嗎?這件衣服可是我在意大利手工定製的,你就這麼糟蹋了,說說,怎麼賠給我吧?”
“你扔了吧,我沒錢賠你。”
簡潔的倔脾氣也上來了,不想搭理他的胡攪蠻纏。
“你沒錢賠,據我所知,你在你們戴家的公司,薪資也不錯吧?”
“那也是我辛苦賺來的。”
和這群紈絝子弟怎麼比得了,一件衣服,一根皮帶都是奢侈品幾十上百萬的砸錢。都不帶手軟的。
“行啊,那就將你的時間賠給我吧,本公子今天閒得很,正愁沒人陪我呢。”
簡潔嗤之以鼻。
“翻開你手機,隨便一個美女都能陪你做任何事,我這塊又臭又硬的石頭,會把牙磕掉的。”
“哎,女人太聽話的我沒興趣,我還就喜歡啃一塊難啃的骨頭,有肉香,更有嚼勁。”
“你......你無恥,你才是肉骨頭。”
許兆才不管她是否願意,拉起她就往外麵走去。
“你怎麼處理你們家王衍的?”
能怎麼處理?她沒怎麼樣,人家戴嬌母子都不想放過她。“就,打了他一巴掌。”
許兆一臉不可置信,“就這?”
不然呢?
許兆對著旁邊經過的美女吹了聲口哨,那女生對他嫣然一笑,眼波流轉之間,儘是勾人的試探。
男女間的那層窗戶紙,其實就是那麼回事,簡潔一個正兒八經的女生不大理解,也看不上這樣的。
許兆可是萬花叢中過的主兒,人家一舉手,一投足,一個眼神,他心裡比誰都清楚。
他攬過簡潔的肩膀,對那美女調皮的示了示威。
美女轉身走了。
簡潔扯下他的手,順便拍了拍自己的肩膀。
“想約人家直接說啊,拉我當擋箭牌有意思嗎?”
“吃醋了?”
“還不至於。”她們是什麼關係,為這樣一個紈絝子弟吃醋,是嫌自己日子過得太平淡了吧?
“什麼叫不至於,看看你那樣兒?生怕我挨著你,弄臟了你一樣,拍給誰看呐?”
簡潔不自覺的又往外挪了位置,他看到了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你就是故意的吧?我身上有毒還是怎麼滴?”
“你想追人家直接上,我坐一會兒就走。”反正回公司也是看戴嬌母子的臉色,還不如自己晃蕩一圈回家去。
“哎,你是不是有病?是個女的我都想上,我有那麼賤嗎?”
難道沒有?
簡潔沒接茬,可那眼神裡的意思,他可比誰看得都清楚。
“好,你不就是看不起我嗎?我也沒乾什麼罪不可恕的事,怎麼就不招你待見了?”
“沒有啊,我無所謂,早就習慣了,你開心就好。”
你開心就好,這是要把他氣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