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過來拉她,簡潔扒在門框上就是不肯進去,男人揚起手來又想扇她巴掌,簡潔開始大聲呼救。
“乾什麼?誰讓你動她的?”許兆聞聲趕來,看到簡潔的樣子。
飛起一腳就踢在了男人的身上。
男人啊的一聲往後躲閃。“許,許少,你們認識?”
“老子的女人你也敢動,你特麼是活得不耐煩了吧?”
說完揮了揮手,身後的幾個人一擁而上,將男人和他的同夥一頓拳打腳踢,包間裡瞬間傳出鬼哭狼嚎聲。
許兆扶起她,看著她臉上紅痕。“你怎麼樣?”
“沒事。”
“還說沒事?都快打腫了,你一個女生出來乾嘛?男朋友呢,死了?”
簡潔擦了擦眼角。“他這兩天出差了。”
每次出差就有事,“我說你們是在戀愛呢,還是在捉迷藏?你知不知道保護自己,還是說他壓根就不在乎你的安危?”
“他沒有。”
他沒有,那為什麼現在被人欺負了,身邊連個保護的人都沒有呢?
許兆拉著她的手,走了出去。
車子啟動之前,接了通電話。
“不能讓那夥人就這麼算了?好好給我查查是誰的小弟,一個個給我記住了,不打折一條腿,不用來找我。”
回過頭來,看了眼她。“你臉上,需要去醫院看看嗎?”
“不用,我沒那麼嬌氣。”
“你說說你,能不能不要在我麵前像個女戰士一樣,假裝堅強,我能不知道你?”
每次看到就恨得牙癢癢,又不能捶一頓打一頓,說兩句就開始尥蹶子爭鋒相對。
“都不知道上輩子是不是我欠你的。”
“應該是我欠你的。”
許兆側過頭來,“嗬,你欠我?欠我錢還是欠我的情?還是欠我的人,一直沒還清,要不,這輩子一並還了?”
“你,正經一點,你以為我想每次在最狼狽的時候遇到你嗎?”
許兆一雙彎起了一雙桃花眼。“你也知道自己難看了?”
“是啊,我難看,比不了你身邊鮮嫩的模特、網紅,又沒讓你看,停車,我要下去。”
許兆乾脆將門鎖死了。“說兩句都不行了?還是一樣的脾氣,吃醋了?”
“鬼才跟你吃醋,放我下去。”
“我今天救了你,你連一聲謝謝都沒有,還這麼倔,下去再遇到危險怎麼辦?”
簡潔放棄了掙紮,靠在椅背上,逼自己閉上了眼睛。
車廂裡,輕柔的音樂聲,會讓夜晚的曖昧氣氛漸濃,等紅綠燈的間隙,許兆看了看身邊的人,不自覺的勾起了唇角。
為什麼這個女人總是一副兩人欠了錢似的模樣,連一句好話都沒有。
不是說分手再見亦是朋友,彆人可以,她們怎麼就不能了?
一個人的堅強,不就是因為沒有支撐的靠山嗎?
簡潔再次睜開眼睛,發現正在她懷裡。
“你,乾什麼?”
“我乾什麼,你自己在車裡呼呼大睡,到家了我叫都叫不醒,在我懷裡倒是越睡越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