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說你要和鄭墨結婚,但是鄭家開出的嫁妝條件相當可觀,你那渣爹為了戴妮娜,彆說嫁妝,家產都能給你。”
“這算什麼整他,我現在也沒想著結婚,先等戴妮娜做完手術再說吧。”
“是,這雖然不是整你爹,但你每天過分一點,讓他難受一點,再配合你家鄭墨演演戲,他想好過都難。”
鈍刀子割肉,也讓他嘗嘗那滋味。
“你媽這麼多年也不容易,你爹和戴妮娜該快活瀟灑的,找情人的找情人,戀愛的戀愛,你和你媽呢?”
簡潔瞬間沒了胃口,這些痛,她藏在心裡無人訴說,就像每到陰雨天會發作一樣,不代表自己不在意,她也想像一個正常的女生一樣。
生在一個普通的家庭,有父母的疼愛,有小夥伴和親人的關心,可是,這些統統與她絕緣。
她那可憐的媽,看似衣食無憂,過的還不如戴家的保姆,每日受著病痛的折磨,連一句尋常的關心都沒有。
她二十多年的苦難,誰又在意過?
“可我已經提了做完手術帶我媽走。”她做不出來像個小人一樣,敲戴坤的竹杠。
“算了,就你那樣的,注定受欺負。”
“我是不屑與他們爭,真要是那樣,我都變得不是自己了,每日隻想著算計,我都會厭惡自己。”
“手術安排在什麼時候?”
戴妮娜的病情雖然控製了,但是情緒比較不穩定,經常在醫院裡打砸東西,高傲的戴家小姐,接受不了自己的病情,整日關在無菌病房裡,吃的寡淡。
就開始亂砸發脾氣,見到親人就破口大罵,想出院醫生和戴坤都不允許,從最初的歇斯底裡,到現在的逐漸接受,看似是消停了,誰知道會怎樣呢?
“現在還未定,應該快了吧。”
“到時候,我去醫院守著,你媽身體又不好。”
“不是還有鄭墨嘛。”說完她腦海裡閃過另一個人的影子,心裡忽然像是被什麼揪了一下,有點疼。
唐恬恬笑道:“哎呦,現在一口一個鄭墨,這麼依賴人家,是不是有些恨嫁了?”
“沒有,隻是覺得,這世上,除了我媽,還有些人是關心我的,比如你。”
“還有你家的鄭先生,當然了,還有......”
“沒有了,沒有彆人。”簡潔回答的乾脆利落,阻止了她接下來要說的話。
唐恬恬:“你知道我說的是誰嗎?這麼快就拒絕了,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想的那個,你可瞞不了我。”
從餐廳出來,她接起了電話。
“喂,你現在在哪兒呢?”
“你問這個乾嘛?”
“我馬上過來找你,你等著我。”
她還想說什麼,電話那端已經掛掉了。
不一會兒,許兆風塵仆仆的站在了她的麵前。
“為什麼不告訴我?”
“什麼?”
他拉著她的手腕來到了附近辛巴克。
“戴家的戴妮娜得了白血病,需要你捐骨髓,這本無可厚非,你們是親人,可是,你是被戴家算計回去的,你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