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礙事,皮外傷。”
“對不起,我沒想到他會追出來。”
鄭墨沉默了一會兒。“簡潔,你還是忘不了他嗎?”
她怔住了。“為什麼這麼說?”
許兆最後的那一句,想要和他好,除非他死。讓鄭墨如鯁在喉。
“我如果真想和他有什麼,乾嘛答應你呢?你不會連這點自信都沒有吧?”
許兆身邊女人太多,他做不到專情,還一味的不想放過她,她也想放下所有,臨了,才發覺事情並不是想象的那麼簡單。
回到戴家,很多東西都改變了,包括她所有的生活狀態,都開始朝著另一個軌跡邁進。
“許兆就是太自負,彆搭理他就是了,以後,我們也不會有什麼機會見麵了。”
但願是,鄭墨看著十字路口閃爍的紅燈,嘴角一抹冷笑。
車子停在了路邊,鄭墨一把將她拉進懷裡。
簡潔驚慌失措。“鄭墨,你......”唇已經被堵上。
他的唇在她的唇齒間輾轉流連,完全不容她有片刻的喘息,也不想她此刻說任何的話。
簡潔腦子裡嗡嗡一片,知道感覺快要窒息了,鄭墨才離開她的唇。
“你怎麼了?”
“簡潔,我不想你心裡還有彆人,特彆是許兆,你能做到嗎?”
簡潔看著他的眼睛,擲地有聲。“我,能。”
鄭墨的更是不管不顧的在她耳邊和脖頸處纏繞,簡潔用力的推著他。“你冷靜一點,這是在大馬路上呢,你能不能......”
“不能,我想,就現在......”
包間裡,音樂聲和喝酒劃拳的聲音此起彼伏,許兆一杯接一杯的喝著,完全不顧臉上還掛著傷。
齊峰奪過了他手裡的杯子。“喝喝喝,做給誰看呀?你的妞早跟人走了,現在還不知道在哪兒和人共度良宵呢。”
許兆搶過杯子。“你少特麼刺激我,知道我心裡難受,還儘往我胸口插刀子。”真特麼損友。
“你就是自作自受,女人多的是,你又不缺這個,何必單戀一枝花?”
許兆將杯子摔了個粉碎。“你懂個屁呀,你愛過人嗎?你心裡知道愛一個人,求而不得是什麼滋味嗎?”
齊峰嗤笑起來,好半天才緩過勁來。
“我女朋友也不少,我們可都是好聚好散,太難搞定的哥們兒不稀罕,合得來就多買點奢侈品,分了就給筆分手費,沒一個妞說我絕情,她們無一例外念著我的好。”
哪像他,女人多,卻分不清誰誰誰,執念倒是蠻深,又搞不定最愛的那個,時不時被虐一頓,就是個傻不愣登的二貨。
“老子這叫癡情,你懂個屁。”
癡情,說得好聽,不就是自以為是的深情嗎?“真是那樣,怎麼都會想辦法把人拿下,哪裡還輪得到彆人搶占了先機?”
一刀剁了奸夫,也不是不可以。
許兆忽然有些落寞,“可是她不願意呀。”
他能怎麼辦?許家少爺也很自負,驕傲的自尊讓他做不到低聲下氣的卑微求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