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就急匆匆的去了洗手間,她想趕緊洗個澡,將身上的臟衣服全部換下來。
孫澤則是在廚房裡忙著做晚飯,等到菜上桌的時候,都到了晚上10點多了。
其實這時候兩人都沒什麼胃口的,最餓的時候已經過去,剩下的就是可吃可不吃了。
孫則從冰箱裡拿出兩罐啤酒,“來,喝一杯吧,你沒打針,喝點沒事。”
簡潔接過啤酒,飲了一口。
“幸好檢查什麼事兒都沒有,不然就太倒黴了。”
“是啊,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簡潔,我希望以後通過我的努力,讓你不再流淚,你哭的時候,我心裡也跟著不好受,
如果我足夠優秀,怎麼會讓自己的女朋友哭的這麼傷心?”
簡潔好不容易收斂好的情緒,又要崩塌了。
孫澤是個好人,也是一個細心的好男人,可是生活並不因為你是一個好人,就會對你網開一麵。
就像有時候你不得不信,自私的人,就是要比那些心思細膩、在意彆人感受的人,要幸福快樂得多。
“我沒有傷心,你不用自責了,是我自己不好,真的和你沒關係。”
他往她碗裡夾了一塊魚肉,簡潔最喜歡吃的清蒸魚,孫澤是知道的。
他總是能從生活中的細節,讓她能感受到他的關心和嗬護。
就像許兆喜歡嘲笑,“你不就是看他老實,給你買頓早餐,為你洗手做羹湯,下雨天去接你,這有什麼了不起?”
紈絝的公子哥眼裡,這些當然廉價得一文不值,稍微用點心思就能做到,但是一般男人,連這點心思都不舍得花。
即使是許兆和鄭墨,他們除了會撒鈔票,又為她做過什麼呢?
“要不,你跟公司請幾天假吧,下周再去上班,你身上的傷還沒好呢。”
“不用了,醫生不是說過沒事兒嗎?這點小傷不要緊,再說現在我也要求加班,這個月工資就會多點。”
孫澤沒再說什麼,他也想讓簡潔輕鬆一點,好好養傷,但現實不允許,想的再好,也不得不向現實妥協。
下班後,簡潔扶著腰從公司出來,正好一輛車子緩緩經過她是身邊。
許兆搖下車窗,探出頭來。“你怎麼了?彆告訴我,你是懷孕了啊。”
那樣,他會瘋掉。
“你才懷孕呢,你們全家都懷孕了,沒事彆擋我路。”
“不是懷孕,你扶著腰乾嘛?”他早就發現她走路怪怪的。
“你管不著,沒事趕緊滾。”
許兆打開車門。“上車,我送你。”
“說了不用,我自己坐地鐵。”
“你怎麼這麼犟呢?現在是下班的高峰期,等你擠上地鐵,都成肉餅了,你這腰還要不要了?”
說著就將人塞進了車裡,很快駛入了車河。
車載音樂裡響著“那是我日夜思念深深愛著的人啊,到底我該如何表達,她會接受我嗎?”
簡潔覺得煩躁,許兆卻覺得很應景。
車裡車外兩個世界,車裡的人,卻也是兩種心境。
“怎麼受傷的?”
“就,被撞的。”
撞的?“誰撞的?”
有完沒完,她要是知道誰撞的,也不會覺得倒黴憋屈了。
“連誰撞的都不知道,你就不懂去找人看看監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