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鴛鴦聽到呼救聲,好事被打斷,心裡自然不爽。“nnd,搞什麼鬼?”
於是倆人整理著身上的衣服,女人說:“有沒有搞錯,真的是打劫?要不要管管?”
男人的聲音:“不會吧,他們應該和我們一樣,想在這兒找點刺激。”
“可是,你沒見那女孩挺漂亮的,那男人那麼油膩,會不會是被劫持的?”
傅嘉儀跑到路邊開始攔車,身後的油膩男跟了上來,“跟老子回去,不然有你好看。”
“你敢,大馬路上的你敢亂來,試試?”
男人伸手又是一巴掌過來了,傅嘉儀驚聲尖叫。
那對野鴛鴦見情況不對,立刻警覺起來。
“一個大男人怎麼能對女人動手呢,我們已經報警了。”
油膩男見形勢不利,低聲咒罵了一句,開著車飛快的逃走了。
陳渺渺趕到的時候,看到她滿身的狼狽,衣服都被扯破了,頭發蓬亂,心下感覺不好。
“嘉儀,你......”
傅嘉儀一下子撲進她懷裡,失聲痛哭起來。“姐......”
想起剛剛的遭遇,她心有餘悸,連說話聲音都變得不利索了。
“我後悔,我不該任性想要對他投懷送抱,如果我不那樣,他就不會趕我走了。”
陳渺渺聽的是雲裡霧裡,“彆哭了,慢慢說。”
當傅嘉儀斷斷續續的說了晚上的遭遇,陳渺渺也是嚇出一身冷汗。
“你等著,姐幫你出頭。”
許天睿剛一到公司,助理就說有位陳小姐來訪。
“什麼,傅嘉儀出事了,她,現在怎麼樣了?”
“許天睿,你還知道問呢,我妹妹受了驚嚇,現在還在醫院呢,你一個大男人,邀請人家去你家,怎麼連一點紳士風度都沒有,
就這樣讓她一個人搭陌生人的車子回家了,她受到傷害,你也是脫不了乾係的。”
昨晚的一夜迷離,他心裡還有些不舒服呢,可是聽到傅嘉儀因他差點被歹人給禍害了,一個單身的妙齡女子,遭此劫,確實是件大事。
“她在哪個醫院,我去探望一下,給她道個歉。”
“哼,許天睿,你少惺惺作態了,你一個大男人一點氣量都沒有,彆讓人瞧不起你。”
許天睿沒有理會陳渺渺的張牙舞爪,他穿上了外套。“你是去醫院,還是要我通知葉正瀟來接你?”
陳渺渺:“......”
“許天睿,你少來了,我,我怎麼可能要他來接,我和他什麼關係都沒有。”
“哦,是嗎?那你結巴什麼?心虛了?”
“我,可沒有心虛,你少扯這些了,嘉儀的事,我跟你沒完,你彆避重就輕。”
許天睿敲響了病房的門。
傅嘉儀坐在病床上,臉上都腫了,額頭上也有擦傷。
看到許天睿的那一刻,抑製不住的又開始抽噎了起來。
“你還好吧?你彆哭啊,讓你姨媽家人看到了,還以為我欺負你呢?”
“你可不就是欺負我了嗎?如果你沒趕我走,我也不會遇到人渣,差點被害了。”
想起昨晚倆人的糾葛,許天睿真是有理說不清,這姐妹倆出了事全賴他一個人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