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麟郡主眉頭緊蹙,心中不禁對那位宮女的辦事能力產生了懷疑。她忍住心中的不悅,走進屋內,卻還沒來得及看清屋內的情形,就被一個男子緊緊擁抱。
韓玟煜早已在此等候多時,屋內的迷香早已讓他神誌不清,再加上他在茶水中下了藥,自己又提前喝了一些。
當鳳麟郡主踏進屋內時,他早已失去理智,根本辨認不出眼前之人並非柳雲曦,隻覺得這人身形苗條,與柳雲曦的身姿略有相似,便將她一把扔到了床上。
鳳麟郡主驚怒交加,奮力掙紮,聲嘶力竭地喊道:“你這是做什麼?韓玟煜,你是不是瘋了一樣!我並非柳雲曦,我是郡主!你竟敢對我如此放肆,小心你的腦袋搬家!”
韓玟煜早已理智全失,對於她的話更是聽而不聞,隻是隱約聽到“放肆”、“瘋了”等詞語。
他想起柳雲曦必定不會心甘情願地與自己重修舊好,心中沒有絲毫的疑惑,反而更加堅定了自己的行為。
他畢竟是個尋常男子,孔武有力,即便鳳麟郡主竭儘全力掙紮,依舊被他輕而易舉地製服。韓玟煜冷笑著逼近雲曦,語氣充滿挑釁:“雲曦,褚祺瑞固然權勢滔天,但他有何優點勝過我?我年輕有為,相貌堂堂,之前不過是受徐芊芊那賤人蒙蔽。今後,我誓將全心全意待你。”
“給我滾開!”鳳麟郡主惡心得如同吞下了一隻蒼蠅,怒斥道,“你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長寧侯。我警告你,快放開我,否則我定會讓你付出代價,斬斷你的手臂。”
韓玟煜聽得一清二楚,眼中閃過一絲陰霾,“看來自從我們分開,你已經深深沉迷於褚祺瑞的魅力。無妨,當年在薊州我們未曾圓房,今日就讓我們補上這一課,重做真夫妻。你終將明白,誰才是最適合你的那個人。”
與此同時,太後與皇帝等人抵達了宴會現場,卻發現原本屬於兩人的座位空無一人。
身邊的太監低聲稟報:“啟奏皇上,太後娘娘,那是臨川縣主和鳳麟郡主的座位。”
太後眼中掠過一抹嫌惡,卻故意忽略了鳳麟郡主的缺席,心中冷哼:“哀家的壽宴上總是風波不斷,看來即便入了皇宮,她們也不知安分守己。”
她瞥見皇帝皺眉,心中稍感欣慰,接著低聲詢問:“你可知道臨川縣主去向何方?”
“這……”太監麵露難色,他隻能大致掌握座位上的人員,至於他們去了哪裡,他並未跟隨,自然一無所知。
太後見狀揮了揮手,今日是她的大壽,她心情愉悅,不願為這些微末之事破壞心情,於是決定將壽宴繼續進行。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宴會即將落幕,那兩個座位依舊空蕩蕩。
此刻,太後再也坐不住了。
太後麵籠寒霜,柳雲曦因飛英嬤嬤之事心懷不滿,但她可是堂堂太後,柳雲曦不過是個臣女,竟敢對她擺出一副傲慢的態度!
太後冷笑一聲,語氣犀利:“皇帝,臨川縣主架子真是不小,哀家的壽宴她居然敢缺席。這樣的放肆,哀家還真是前所未聞。”
諸位貴婦均非愚昧之輩,眾人皆能察覺到,太後此刻正怒火中燒。若是此刻觸怒了太後,無疑是自尋死路。
屠氏內心糾結不已,手中緊握著手帕,難以啟齒。
而在下方,梁側妃心中也湧起了重重疑慮。
遠在鳳麟郡主的居所,也不知情形如何,為何拖延如此之久,究竟是大功告成,還是出了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