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陷入到壓抑的沉默中。
不知過了多久,她忽然放下手中的茶杯,一把抓住夜琅清落在矮桌上的手。
夜琅清下意識的想要抽回,眉頭緊鎖道:“司雅安,你要做什麼?”
“奇怪,你要壓製寒毒,就要絕情斷欲,可你和我做了兩次,怎麼一點事都沒有?”
她的確有些後知後覺了。
雖然她有辦法緩解寒毒發作時的痛苦,所以夜琅清在碰她的時候不會感受到任何不適。
但翻雲覆雨之後,還是會有一些小小的副作用的。
就比如……
她鬆開抓在他手腕脈搏上的手,再大大咧咧的趴在桌子上,探身到麵沉如水的夜琅清麵前。
一雙白皙嫩滑的小手,完全沒有意識到後果的在他身上到處亂摸。
“不痛嗎?一點都不痛嗎?”她瞪著一雙水靈靈的、桃粉色的眸子,一邊摸,一邊還肆無忌憚的瞧著。
夜琅清忍無可忍,一把抓住她的雙手,再順勢將人打橫抱入懷中。
“喂!我在給你檢查身體,你要乾嘛?快放我下來!”她在他的懷中很不乖的手舞足蹈。
而身為一個正常的男人,在禁欲了這麼多年後,那方麵總是很敏感。
在她強烈抗議無效後,她被狠狠壓在床上,予取予求了幾個時辰。
入夜,下起雨來。
滿身吻痕的她被筋骨的不適給疼醒了,而身旁抱著自己的男人卻呼吸平穩,顯然睡得很香。
她躡手躡腳的掀被下床,披上被仍在地上的裡衣,走到窗台前。
一揮手,窗戶開了一扇。